此時夜渠之假裝不知道那封遺書,讓幾位女警察對嵐尖綱實施了全身性的排查。
“報告在死者身上找到一封遺書!”一位手快的女警察最先找到。
“念。”夜渠之說道。
所以警察此時就聚集到一起,除了幾個必要的站在了警戒線那邊。
“那我開始念了,
敬看到這封遺書的每一位人:
我是一名高中生,叫嵐尖綱,性別女,愛好女,有一位女朋友,可我媽不同意,我們剛放暑假,我媽就把我和我愛人騙戒同所。
在里面呆了半個月,我和愛人忍受不住戒同所的嚴刑拷打,準備偷偷溜出來,但我們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愛人為了讓我逃走,就一頭撞在旁邊的鐵柱上,吸引那些人的注意,我為了救我們,救所以txl,就乘那些人不備,逃出來了。
可很快,又被我媽抓回家了,我媽跟我說,我愛人已經死了。我很不相信,當我媽給我看了醫(yī)院證明后,我崩潰了。
此后,我媽在我身邊安排了幾個人,天天監(jiān)視我,而我寫下這封遺書的時候,七月二十九日。
我被監(jiān)視了,不能去警局,但我總可以去學校吧,只要我死了,這封遺書一定會被警察看見的,對嗎,面前的警察叔叔?希望您能還我們txl一個公道!
不管看到的是誰,都感謝您看完了整篇文,謝謝。
封筆者:嵐尖綱。
讀完了,夜支隊?!迸熳x了這么一大段文字,趕忙去拿水杯喝水。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處理案件?。俊壁w吉頻懵逼了。
“結案了唄,還能怎么著?”夜渠之說道,“不過,這么簡單的案子,老元不可能會讓我們這么一大幫人馬來,他自己也沒死,還能解決,我猜想,老元是想讓我們查那個戒同所!”
“我也是這么想的?!焙迦鐝呐赃呌朴频某鰜?。
“嗯,所有有關人員,全部撤離,”夜渠之剛說完,覺得不行,又改口道,“老慶,老呂,你倆留下,給死者一個安身的地方,其余人員,撤離!”
回到警局,所以警察都感覺被逗了,連夜渠之自己也是這么覺得,額,好吧,其實夜渠之早就這么覺得,剛剛帶著一隊的人去,只不過是走個形式。
“那什么,趙吉頻,梁桓亥,還有寒清如,你們三個,跟我去那個戒同所看看。”夜渠之吩咐道,“鈥離哥,馬名,你們倆查一下戒同所的一些基本資料,化鐵哥,你去暗網查一下,袁覃哥,豪均哥,你們倆去拜訪一下嵐尖綱的媽媽,柳鳳姐,你去找找嵐尖綱的女朋友的資料,然后跟孥拎姐一起去走訪她女朋友的家,都換上便裝!”
夜渠之一口氣說完,有點口渴,這時正好一杯水在他眼前,是寒清如端來的:“說這么多,有點渴了吧。”
“小子懂我!”夜渠之喝完大半杯水。
警局里一隊的人都走了,剩著二隊和三隊把門兒。
眼下這四位正一塊兒去戒同所呢,戒同所離派出所不遠,幾個人是徒步走的,當他們跨進戒同所的大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四個大男人組隊去自首呢。
其實夜渠之本來是想安排趙吉頻和梁桓亥做其他的,只帶寒清如,想警告他別打自己注意,但后來想想,趙吉頻和梁桓亥兩人關系也不一般,就帶上他倆一起。
“你好,我們四個都各自有一個朋友是txl為了不讓朋友走歪路,我們四人就在網上認識了,想一塊兒來看看,然后好回去對朋友進行溝通”夜渠之臉不紅心不跳的扯淡。
“為什么你們不能直接把朋友帶來呢?”看門人問道。
“不肯啊!”夜渠之假裝急道,“這樣,我們一人付一百,不白看你的,好吧?”
“可以?!笨撮T人聽到錢后,爽快的答應了。
夜渠之讓趙吉頻和梁桓亥先去A道,自己和寒清如走B道,理由就是:四個人一塊兒走,太熱了。
“你好會扯???”寒清如在和夜渠一起走B道后,發(fā)出感慨。
“那可不嗎!”夜渠之回答。
“知道為什么我要帶你來看看戒同所嗎?”夜渠之問道。
“我想,我應該知道。”寒清如苦笑道,“可當時你不也被爽到了嗎?”寒清如的聲音越壓越低。
“呵,確實,當個炮友吧!”夜渠之突然說道。
“啊?”寒清如沒料到在戒同所一個男人竟然會提出想和自己當炮友,夜渠之怕不是想進戒同所了吧!但轉念再想想,對自己也沒什么不好,就答應了。
“那本是場意外,但讓意外變得長久,也不是不可以?!焙迦鐩]好意思直說,就很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昨天和我聊天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拘謹,這樣我反倒不習慣了?!币骨f道。
“別說了,注意力還是該放在這條走廊和這里面的每個房間上。”寒清如有點不好意思,就轉移注意。
寒清如看著戒同所的這些東西,真的覺得戒同所很惡心,他們會喂藥,會電擊,會催眠,還會每天都把愛人的照片拿出來給“病人”看……
當四個人走過一遍后,夜渠之皺著眉頭:“戒同所太TM的BT了,這玩意兒是該重新修修了!”
寒清如也附和:“對!”
趙吉頻和梁桓亥都點了點頭。
全票通過,四人就開始對策了……
下午三點前,所以外出的一隊人員全都歸隊,夜渠之就道:“怪不得老元讓我們去看死者的遺書,戒同所真他娘的BT!里面甚至比關押犯人更恐怖。但開戒同所的是個官兒大的人,沖著這一點,真的不好搞?!?/p>
警察畢竟都是有腦子的,而且這群警察也都很開放,便都在考慮……
大家正在討論,夜渠之的手機又響了。
“元局,您這又有什么事兒?”夜渠之有些煩躁,但還是耐著性子。
“你們一群新生是在想怎么幫助txl吧!我讓你們知道戒同所,只不過是想讓你們知道以后可能還會有很多關于txl的案子,但你們不能對txl有偏見,并沒有讓你們救那群人。”元局緩緩開口。
“為什么?”夜渠之問道。
“沒有原因!你們是人民警察,不是圣母,用不著大發(fā)善心!”元局說道。
“知道了。”夜渠之不得不答應,上級的指令不能違反,除非迫不得以。
“別討論了,老元抽筋了,不讓我們想。”夜渠之丟下一句話,就先走了。
其他警察也不好說什么,都散了。
寒清如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手機,對著一個備注叫“冰”的人打字:幫個忙,兄弟。
“冰”很快就回復了:說。
寒:戒同所,燒,不剩,不論人。
“冰”:OK.
這一天過得渾渾噩噩的,寒清如覺得沒做什么,晚上回到家就繼續(xù)和“冰”聊天。
“冰”:人追到?
寒:猜。
“冰”:不。
寒:哈哈。
“冰”:哦~喜!
寒:嗯。
“冰”:盯的人,誰?
寒:人。
“冰”:準確!
寒:哥男友。
……
這樣的聊天也只有這兩個懶人能看得懂,不過,這就夠了。寒清如想。
但我想的夠了到底指的是關于誰的?是冰還是夜?
他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作者龍?zhí)?/a>如果冰和寒的聊天還能再少一個字,那我這絞盡腦汁就莫得意思了。
作者龍?zhí)?/a>(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