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吸的腿軟,但是又迷戀這種渾身酥麻的感覺。
男孩子太高,她踮著腳,沒一會就累了。
剛想后退,就被他摟住腰,半扣著后腦勺重新咬住了唇。
秦晩是什么味道的?
是四月初夏晚風的味道,是淡淡的黃槐決明的味道,是星星和月亮的味道,是甜甜的棉花糖一樣的味道。
唇珠被他咬的有些疼,她輕輕搖了一下頭,秦晩便趁機攻城掠地,黃色的星光不斷涌入她的經(jīng)脈,身體不自覺發(fā)軟,連意識都有些混亂迷離起來。
越是青澀便越容易躁動。
他的失控全壓在了她的身上,呼吸粗重且急促,躁動地將臉埋在她脖頸間胡亂地嗅著。
17、8歲的小男生好像就是這樣,胡子刮的再勤,那短短的并不明顯的胡茬還是磨的人皮膚略略發(fā)疼。
“秦晩,疼。”
她嬌氣的喊疼的那一刻,男孩子仿佛突然受了刺激一樣,驟然收緊了胳膊,嘴唇也狠狠地烙了上去。
“不要!”
可是他真的好兇,抱的也好緊,黃色的星光瘋狂地流竄著,她身體顫的厲害,根本沒辦法思考。
手指難受的張開,又無措地攥緊了他的衣袖。
許久之后,她白皙細膩的脖頸上被秦晩烙下一個曖昧的小水果印。
“歡歡?!?/p>
他在那個痕跡上反復親了親,低低地喚她名字,聲音沙啞極了。
“要關門了,我要回去了。”
她輕輕推了推秦晩。
男孩這才一點點恢復理智,但胳膊仍然箍的死緊。
最后還是宿管阿姨站到門口,秦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人回去。
......
破了戒后
第二天一早,連唐清韻都能看出秦晩的不對勁來。
以前,秦晩的眼神,怎么說呢,清澈中透著一絲淡淡的愚蠢。
但是現(xiàn)在,那眼神落在歡歡身上時,那溫度,恨不得當場把人給化了!
這奇奇怪怪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晚自習八點的鈴一響,不少同學當場就站了起來,成群結隊地往滿月潭走。
“嘖,迷信的人還真不少!”
秦晩有些不以為意。
程時秋沒理會他,而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盡歡的身上。
“渴不渴?”一邊問,一邊遞了保溫杯過來,里面的水,他已經(jīng)晾了小半節(jié)課了,應該不會燙嘴。
“不渴?!彼龜[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
盡歡現(xiàn)在就對一會可能會出現(xiàn)的東西,抱著十足的期待感。
八點十分,他們站在了滿月潭的東南向外置。
說不上靠近中心吧,畢竟積極的人太多了,有些甚至逃課過來蹲點,但是他們的位置也不算太差,畢竟站在這里還是能看潭中月光的。
八點十五分。
現(xiàn)場的議論聲大了許多。
盡歡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身邊的人說著話。
突然,夜幕里很突兀地閃過一道白光,下一秒空間一點點扭曲不穩(wěn)起來。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某處。
秒針一點一點走動,很快,就到了八點19分。
“出現(xiàn)啦!”
“在那!在那!”
“神跡真的出現(xiàn)了!”
......
現(xiàn)場再躁動,也沒人敢去追逐那道光亮,因為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追逐沒用,誰也頂替不了。
它真的就像一個有意識的生命體一樣!
大家都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著秒數(shù)。
“歡歡,我怎么覺得它過來了?”唐清韻驚疑不定地看著那束快速移動的光!
下一秒那束光就真的扎扎實實地落在了沈盡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