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薄暈瞬間又濃重幾分。
羞惱地推搡他,嬌躁地反駁:“不騷,不騷!”
男人低笑一聲,抬頭在耳畔惡劣的開口:“騷。”
掌心的溫度一瞬間比原先又燙了許多。
她扭的厲害。
可惜這點(diǎn)子力氣的掙扎又怎么逃的開他的覆束呢?
他是有小心思的,防護(hù)的東西就在床頭柜里,早就買好了,但是讓她變成女人的那個(gè)瞬間他不希望有阻隔。
“明叔叔?!?/p>
“別怕?!?/p>
相抵的瞬間,她眸子里顯而易見地被慌亂沾滿,縱他再怎么安撫,小姑娘也是抗拒,只不過綿軟無力的緊,怕也是多了幾分難言的情趣罷了。
“明叔叔我害怕,害怕?!?/p>
她在懷里輕聲的哭,鼻音很重,嬌氣的喘息聲都讓他心軟,可他也打定了注意不會放過她,只能親親她的側(cè)臉:“疼就咬我好不好?”
她當(dāng)真咬了。
在他的肩頭,一個(gè)深深的牙印,隱隱還滲出了血跡。
可他半點(diǎn)不覺得疼。
耳邊只有她無措又慌張的呼痛聲,還有混亂里的一聲明叔叔。
真真喊進(jìn)了他心里去。
晶瑩的淚珠兒和鮮紅色的純潔一塊落下,炙熱、滾燙、混亂、靜寂。
血珠子順著他肩頭的牙印傷口下落。
蜿蜒著在胳膊上裊娜。
她緊緊閉著眼睛,睫毛顫抖的厲害,本就瑩白的小臉此刻越發(fā)柔弱,像一塊精美至極又極易破碎的瓷器,只那唇上沾了血漬,才又濃艷了幾分,矛盾至極,卻惑的人完全移不開眼。
“歡歡?!?/p>
她沒有回應(yīng)他。
盡歡最怕疼了,平日里連那繡花針都不敢扎破她的手指,也就這事可以傷著她。
整個(gè)人緊繃的厲害,輕微地顫抖著。
“我不動,一會就好了,就抱著你好不好。”他將人攏進(jìn)懷里,可即便動作再小心,她還是疼的直發(fā)抖。
“別動,別動,明叔叔壞人,好疼?!?/p>
那淚珠子啊,斷了線似的往下掉。
一級比一級疼,畢竟......一級比一級緊。
所以,即便是沈盡歡,想要得到些什么東西的時(shí)候,也得吃些苦頭。
“好,我不動我不動?!?/p>
言辭上順著她。
但明伽謁不可能真的不動,手是可以動的,輕輕揉著,幫她緩解那種撕裂的難受感。
帝都今夜下雪了。
潔白的雪花是最純潔的,此刻打著圈似的從天空中下落。
有的附著在路燈上,有的飄落在葉子上,有的擦過汽車的車燈,還有的像玩捉迷藏似的躲在姹紫嫣紅的花骨朵里。
可任屋外如何。
屋里,那種濃墨重彩的旖旎卻幾欲淹沒她。
明伽謁在第一時(shí)間發(fā)現(xiàn)她有些適應(yīng)后便慢慢褪去了溫柔。
他也是頭回,時(shí)間確實(shí)算不得久,再加上她......就是緊到頭皮發(fā)麻的混亂感,沒法堅(jiān)持。
不過百下,便匆匆拉開了床頭柜。
也算給了彼此一點(diǎn)點(diǎn)喘息的時(shí)間。
她只瞧了一眼,便漲紅了眼閉上眼睛,怎生的這般大。
只可惜,四肢無力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明伽謁并不熟練的操作著,但提前做過功課倒也不至于磕絆,還是帶上了。
可能是因?yàn)槌鰜砹藭?,那種興奮的感覺被壓了壓,所以他的首次,倒是出乎意料的長久。
被子一半搭著床榻,一半掉在了地上。
她弓著腰被他抱起猛然壓在懷里!
小姑娘慘白著臉,仰起脖子叫了一聲,眼淚落得很急。
“疼!”
他也輕輕吸了一口氣。
腦子里嗡白一片。
“歡歡乖,別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