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康熙培養(yǎng)多年。
眼瞧著太子成年,康熙期待著他獨當(dāng)一面的同時能和自己一如既往的親近,太子卻反手打了他的臉。
是的。
康熙并不會覺得自己的控制對太子有什么不好,在他眼里,能得到他的控制,是榮幸。哪怕對方是他的兒子。
太子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到了這兒,康熙也就沒有了說話的心思,擺擺手就讓太子下去了。
不過這件事情依舊在這兒,還是需要決斷出由誰來解決這個事情。
康熙拿著筆在紙卷上圈圈改改多遍后還是確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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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玉枝安排好了事情后,翻看雜書,偶然看到了一則女子為丈夫洗手作羹湯的故事后,心動得厲害。
但玉枝也不會做,只能選了一個較為簡單的早膳入手。拉著廚房的婆子就要學(xué)做上一份桂花藕粉糖糕。
胤祐怎么勸都勸不回來。
胤祐是真的心疼玉枝,畢竟天氣嚴(yán)寒,但又被玉枝這股子說風(fēng)就是雨的態(tài)度給逗笑。
玉枝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猶豫后最后決定頭一天將糖糕做好,第二天熱一熱就行。
是以,吃過來自于自家福晉的早膳后,胤祐就坐上了往皇宮的馬車。
金鑾殿上群臣此起彼伏,一時間鬧的不行。
等到從金鑾殿出來,胤祐掃了眼一旁的胤禛,最后還是決定停下了步子。
胤禛在戶部,胤祐在工部,而這次康熙將預(yù)防雪災(zāi)和幫助京城百姓過冬的事情交給了他們倆人。
看到胤祐等自己,胤禛加快了步子,幾步就到了胤祐的身邊。
“七弟有什么想法嗎?”
康熙這次讓他們負(fù)責(zé),但也就是一句簡短的描述,甚至于沒有明確他們的范圍。
是以,他們倆能自己決定的細(xì)節(jié)太多了。
雪花散落,兩人并肩走在宮道上。
胤祐一直沒有開口,胤禛都以為胤祐不會開口準(zhǔn)備說自己的想法的時候,胤祐開口了。
“我想皇阿瑪說的京城百姓,應(yīng)該還包括了京城周邊的散戶。”
胤祐一字一頓,余光撇著胤禛的神態(tài)。
胤禛神色不變,似乎是舒了一口氣一般。
“我也有這個想法,但這樣意味著成本將大肆提高。”
胤禛在的戶部掌管朝廷的進(jìn)賬和出庫,大概能知道現(xiàn)在國庫的情況。
按著兩人的想法,范圍又?jǐn)U大了不少。
最后沿著宮道踱步,兩人還是商量了一個大概可行辦法。
胤禛先去戶部準(zhǔn)備,而胤祐則是帶上人去京城周邊打探一下散戶的基本情況。
兩人告別后,胤祐沒有去工部,而是回了家。
一路進(jìn)到正院里,換了套舒適的衣服,胤祐才將目光落到一旁用手撐著下巴一副看戲模樣的玉枝。
胤祐簡單將今天大殿上的事情描述后,玉枝有些微楞。
最后胤祐換上特質(zhì)的能讓他走起來如履平地的鞋墊子。
剛準(zhǔn)備出門,玉枝硬是給他塞了好幾個湯婆子,才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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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將原本鮮艷明亮的京城籠罩。
雪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到堆積如山。
一直到擋住物資的車進(jìn)京城的道理。
當(dāng)接收到第三輛車無法將東西送進(jìn)京城的時候,兩人終于確認(rèn)了。
雪已成災(zāi)。
人命關(guān)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