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貝桉桉,你是不是只會對劉耀文偏心
馬嘉祺“如果我是劉耀文的話,我不信她會這樣對我”
丁程鑫“怎么不會”
到馬嘉祺猩紅的眼睛流淌著淚水的時候,他還是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丁程鑫“她這樣對你的前提是因為你犯錯誤了”
犯錯了嗎
好討厭啊,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明明都那么努力了。
馬嘉祺“我有狂躁癥”
他第一次對一個不算很熟卻又很了解他的人敞開心扉
丁程鑫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他會說這話。
丁程鑫“我知道”
丁程鑫“我媽是醫(yī)生”
所以他從看見馬嘉祺的第一眼就斷定了他是有狂躁癥的人,是和他是同類的人。
馬嘉祺“嗯”
馬嘉祺“我控制不住自己”
馬嘉祺“僅僅是對她”
抑制狂躁癥的藥物,他不知道咽了多少。貝成也給他請了許多醫(yī)生治療他的心理疾病,偏偏都無濟于事。
只是他在一些平常時或者足以讓他生氣的事情上,都平靜無比,表現(xiàn)的像個常人一樣。
偏偏在遇到有貝桉桉的事畢竟那些事好像根本就不值得他生氣的事上,他的狂躁癥就會發(fā)作。
馬嘉祺“你也見過她護著劉耀文”
馬嘉祺“他跟江譯鬧矛盾,他就沒有任何錯嗎”
馬嘉祺“可為什么她向著他”
江譯為什么會和劉耀文鬧矛盾,丁程鑫不是那么單純的人,他也并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在那個時候,江家和劉家有個合作,江譯巴不得掛在劉耀文身上,求他同意這個合作,他怎么會作死?劉家的勢力不比他江家強好幾萬倍 ,他倒沒有那么蠢。
前幾天的時候他還是在討好劉耀文,怎么可能后幾天他就惡言相對,而且還是當著貝桉桉的面
而且這幾天的時候,眼線說劉家同意和江家的合作了。
這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劉耀文讓江譯那么做的
劉耀文能有多單純。
丁程鑫“我當然知道那件事”
丁程鑫“劉耀文城府很深”
馬嘉祺終于抬頭,因為他知道丁程鑫已經(jīng)了然。
馬嘉祺“她八歲的時候讓貝成買下了那塊最貧瘠的地皮”
馬嘉祺“所有人都不理解,貝成也不理解,但她就傻傻的笑,說一定要買”
馬嘉祺“最后那塊兒最貧瘠的地皮變成了最招錢的土地,甚至超過了當初那片最肥沃的 地皮”
馬嘉祺“所以你說,八歲就能看出一塊土地的價值,十六歲看不出一個人的城府嗎”
原來當初羨煞旁人的那塊地皮不是貝成慧眼識珠硬要買的,是貝桉桉拖著拽著才買下的地皮,到最后是賺的盆滿缽滿。
又如何說怎么會是偶然
怎么可能會是偶然
丁程鑫“她……”
馬嘉祺“從我懂事時,我就不叫她姐姐了”
馬嘉祺“我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
是混淆著愛意的眼神
馬嘉祺“如果她認真看了,她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我的心思怎么會能瞞得住她?
馬嘉祺“我說生來要強,如果不是心甘情愿,我又怎么會輸給她”
馬嘉祺“又怎么會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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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