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能有什么事?莫名其妙的?
銳雯打心底的抗拒。
“我好像沒見過老師您,突然叫我去辦公室是有什么事嗎?”銳雯低下頭,裝作不經(jīng)意間問了一句。
“是……你去了就知道了?!毕胝f什么的女人將快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心中暗暗慶幸:幸好剎車及時!
似乎是為了讓銳雯放心,她隨后又補了一句:“不會耽誤你的考試時間的,你也不用擔心我是騙子,我的照片在教師墻上多年了。”她還揮了揮手中的證件——是教師資格證。
‘把所有的疑慮都打消,更可疑了吧?’銳雯立刻否定了對方,將鴨舌帽的帽檐拉到了鼻尖,避免麻煩,遮掩一下。
方才注意了一眼她掏出來的證件照,好像姓燕?燕什么……好像有點熟悉了?
“燕老師,又帶著學生去辦公室了???這又是哪個小沒良心的惹到你了?”迎面走過一位西裝革履的男教師,只是他臉上略顯“猥瑣”的笑容和他的外表大相徑庭,至少銳雯是這樣認為的。
“辦正事呢,別來打擾我?!彼F(xiàn)在心里正煩,找到宣泄口火力立馬集中,“聽聞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天是母豬上樹了?”
“欸得得得,你們一個兩個都盼望著我不出來,合著我礙著所有人的眼了唄?”男人一臉痛心疾首。
沒看出來,是個戲精。旁觀者銳雯心里暗自評價。
“……有屁快放。”這位“燕老師”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銳雯覺得,要不是礙于自己在場,她的拳頭能直接砸上男人的腦袋。
“喏,我?guī)兔€話?!蹦腥嗣佳厶袅颂簦妼Ψ?jīng)]搭理,還是停止了“作死”,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白色的紙條。
女人扯過他手中的白紙條,奇怪地打量一眼,從銳雯無法看見的角度展開。
“你認真的?”僅僅幾秒的時間,女教師的聲音里帶上了嚴肅。
“那當然,這上面還作假,我不要命了?我用我文修齊的信譽擔保,不會有假?!蹦腥诵攀牡┑?。
“呵,你的信譽不早到狗肚子里去了?行了我馬上過去……”
“勞駕?!蔽男摭R微微屈身,走遠了。
銳雯拉了拉鴨舌帽,尋思著接下來的發(fā)展。
她要走么?那我……
“我臨時有事,就不帶你走完了,最前面拐角過去第三間,有人在那里等你,見完了你就可以回考室繼續(xù)考試了?!毖嗬蠋熖种噶酥缸呃鹊谋M頭,另一只手上的白色紙條微微晃動。
目光所致時,銳雯只看見兩個打印出來的黑體字——集合。
‘果真是有什么事情。’
“銳雯同學,聽清楚了嗎?”燕老師有些急躁,兩邊都是命令,時間又緊,讓她難辦死了。
“嗯,我明白了,那老師您去忙吧?!变J雯回應一句,順著她指的方向前進。
就這樣直接回教室,無疑是最簡單的,但她不想。單獨讓一位老師請自己過去,這么大的排面可不得赴約一下?
她可誠實守信了。
最好是,還能套點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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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般深思熟慮后,我決定——
書都不要了吧(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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