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定國公府,那豈不是事事都掌握在納蘭家手里?
烯琴正在想著理由不回定國公府。
而漓粼突然說道:“主人,我們不妨先回去拿回點利息來。一個定國公府而已,本座動動手指就能讓它們灰飛煙滅,不會有人傷害你的?!?/p>
烯琴想了想,有漓粼在,還有什么事是辦不成的?再說了,納蘭家欠原主的可不止一點。
當(dāng)然,她可沒忘自己剛來時納蘭敏是如何對待的。
這時,納蘭綾又十分柔弱地說:“妹妹,對不起,以前都是姐姐不好,忽略了妹妹的感受。妹妹還是先回家吧,不然爹爹又該擔(dān)心了。”
烯琴便十分藐視的瞥了納蘭綾一眼,冷哼一聲后就徑直走開了。
對于像納蘭綾這樣的白蓮花,烯琴還不屑與她說話。
而身后,那男人小心翼翼的向納蘭綾問:“四小姐,我怎么覺得這死廢物好像變了,那……”
還沒等那男人說完,納蘭綾便惡狠狠的說:“本小姐不是瞎子,當(dāng)然看出來她變了。不過等回了府,本小姐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
由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而定國公府離這里還有些距離,所以大家就停了馬車,在附近的客棧休息。
而在客棧附近有一輛豪貴的馬車。
烯琴只聽到納蘭綾的抽氣聲后,便隨著納蘭綾的眼神望去。
只見一匹渾身青鱗閃閃,鬃毛飛揚,一雙大大眼睛仿佛會蠱惑人心似的,看起來神駿非凡的獨角獸托著一輛精美車廂停在那里。
烯琴也不禁在心里贊嘆一聲。
然而,不和諧的聲音夾雜著一股醋味在她腦海里響起“切,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那不過是一只青鱗獨角圣獸罷了?!?/p>
烯琴一聽那竟是一只圣獸,覺得那馬車的主人有些殘暴天物,這青鱗獨角圣獸沒被他拿寵物來養(yǎng),而是隨意用來當(dāng)座駕。
客棧一樓的大廳里,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納蘭烯琴和納蘭綾對著坐,而那男人則是站在一旁。
納蘭綾一直都是微笑著,連吃飯都是小口小口的,看上去及其優(yōu)雅,將大家規(guī)范揮灑的淋漓盡致??稍谙┣傺劾飬s是惡心之至。
而烯琴則是一臉冷冰冰的,吃飯既不粗魯,也不文雅。
可天知道她多想拍飛對面那個女人,太假了,要不是她一天都沒吃飯,現(xiàn)在饑腸轆轆,否則她連飯都不會吃。
烯琴簡直不知道納蘭綾裝這樣子給誰看?
可這次烯琴卻想錯了,納蘭綾這樣子真的是給某位看的,而且還是給極其重要的看的。
而在客棧最頂層的天字號包間里。
一位看起來比烯琴大不了多少的絕美男孩正在細細的品嘗濃美的香茶。
只見那男孩一頭長及腰間的長發(fā)束成一束隨意的披散在后面。
眉飛入鬢,那劍眉下一雙目光深邃如冰的丹鳳眼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高挺的鼻梁下嫣紅的檀口輕盈,淡淡的泯著,絕美人寰的俊顏上唇角邪魅的勾起。
一身月華白的長袍,在輝煌的燈光下顯得他宛如天上神仙,華貴清冷之極。
眉眼微微掃過,一種仿佛世界一切都不在眼里的淡漠。
男孩不似漓粼的溫文爾雅,冷艷無雙。而是邪魅慵懶,又如白云般飄渺虛無,冷漠無塵,讓人贊嘆其出塵姿容時,卻不敢有絲毫猥褻之想。
一道黑影閃過,只見一渾身黑衣的男孩單膝跪在絕美男孩的身前,淡淡的說:“殿下,滄洋國定國公府納蘭家四小姐和五小姐在下面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