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將降臨大地,沉淀成清晨的寒霜,代替那些疲倦不堪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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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先生,可以給我一份今天報紙嗎?”卡爾曼特穿著宮廷風(fēng)的酒紅色長裙,頭發(fā)高高束起,露出纖長白暫的脖子,整個人漂亮又精神,餐廳里男士女士們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落在她的身上,似在感嘆她這份無可比擬的美貌。
“好的,女士。”
她看將報紙展開,她粗略的掃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暗芒,第一版的第一則新聞就是——陽光孤兒院突發(fā)大火,無一生還。
終于將這十一年來所遭受的苦難都還回去了呢,勾起的唇角昭示著她美妙的心情。
目光變得悠長起來,在她五六歲時便意識到自己的與眾不同,她似乎有著超乎常人的力量,她不知道這是什么,一開始在她難以控制情緒的時候會發(fā)生暴動,它更像是自我保護的本能,她也根本無法運用它,后來,經(jīng)過長時間的刻意訓(xùn)練,她已經(jīng)可以借助外物很好的運用這股力量,只需要一根枯木或者一支鉛筆。
她回到房間,定定的看著窗外,今天是倫敦難得的艷陽天,她卻好像深陷泥藻,不知道如何改變現(xiàn)狀,上帝讓她擁有這股力量究竟是為了什么?
因為這股力量她遭受了太多的傷害和不公,即使她能夠自保,心靈也難免受創(chuàng),她的靈魂已千瘡百孔。
突然一陣詭異的大風(fēng)吹開了酒店的窗戶,吹進了一團白色的粉塵,它們在地毯上盤旋著,慢慢上升,發(fā)出耀眼的白光,卡爾曼特下意識的用手臂遮住眼睛,等光線黯淡,等她適應(yīng),才放下。
“你是誰?”卡爾曼特看到眼前這人,心里升起一股隱秘而強烈的興奮,她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們是同一種人,而他會給自己帶了方向、帶來機會,一個偉大不朽的機會。
“你好,卡爾曼特女士,”圓圓的鏡片之下是年邁卻絲毫不渾濁的眼,再沒有比這更精明的眼睛了,長長的蓬松的白胡子幾乎遮住了他大半張臉,說起話來像一只蠕動的毛蟲,“我是鄧布利多,霍格沃茨魔法學(xué)院的校長,哦,這是你的錄取通知,給你?!?/p>
“謝謝,”魔法學(xué)院嗎,卡爾曼特超乎同齡人的冷靜,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掀起得是這樣的驚濤駭浪,她雙手接過那封信,尊敬又不恭維,語氣有些悲哀的說,“原是魔法啊,我一直以為是什么超能力。”
“想必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吧?!睂σ恍┤撕褪?,鄧布利多總是有很多耐心,看著卡爾曼特他不禁想起一個人,一個錯誤、一個遺憾、一個不能提起名字的人,他的眼神變得慈愛,似乎在她的身上可以彌補什么。
“是呢,人們對強大的未知的力量總是感到害怕,所以一直活得很孤單啊,一個人,”卡爾曼特低垂著頭,長長的眼睫掩去了她眼底翻騰的情緒,再抬頭,她依舊是那個可憐的女孩,“清單里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我都沒有聽過,需要在哪里才能買到呢?”
“哦,卡爾曼特女士,我想你會介意和我一起去?順便讓我告訴你一些關(guān)于魔法世界的事情?!编嚥祭嗍嵌嗦斆鞯娜税。趺纯赡芸床怀鲆粋€孩子拙劣的偽裝,他知道那可憐的外皮之下是熊熊燃燒的野心與渴望,只是他愿意成就她的野心,使她成為他棋盤上的一個,他調(diào)皮的眨眨眼,頗有一副老頑童的樣子。
“我的榮幸?!碧嶂箶[,她行了一個優(yōu)雅的屈膝禮。
她輕輕的扯著鄧布利多的長袍,看他抽出一只木棍在空中揮舞像一個交響樂團指揮家,木棍的尖端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
“移形換影。”
然后是一陣眩暈,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們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口,面前是一面殘破的墻和垃圾桶。
“垃圾桶的上面數(shù)三塊,再橫著數(shù)兩塊,看,就是這兒?!编嚥祭嘤媚д赛c了點那塊磚。
突然墻面四分五裂開來,難以想象,破舊的墻面背后是這樣繁華的街道,黑白相間的鵝暖石鋪設(shè)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圖案,形形色色的人在路上奔走,一間間掛著絢麗燈飾的店鋪……卡爾曼特只覺得眼花繚亂。
“哦,讓我看看,卡爾曼特,你想先去買魔法袍嗎?我猜你應(yīng)該喜歡買衣服?!编嚥祭嘁荒樌硭鶓?yīng)當(dāng)如此的樣子有些好笑,他對女孩兒的了解似乎就是這樣。
“嗯.……先生,也許可以先去看看魔杖,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話還沒落音,卡爾曼特已經(jīng)驚訝于自己對力量竟渴望于此,也懊惱于自己太過喜形于色,到底心境還是不夠成熟。
“當(dāng)然,我們?nèi)タ茨д??!编嚥祭噢哿宿酆樱Σ[瞇的應(yīng)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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