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教室的程悅,手捂著脖子,臉上還有幾滴眼淚存留著,直奔自己的座位去。
周圍的人聽到了聲音,都轉(zhuǎn)頭看向了她,特別是祁雯,看見程悅回來,立馬跑過去問她去干什么了。
還沒問,就先看到腫起來的嘴巴,隨后又看到了脖子上的草莓,臥槽,出去一趟這么刺激。
但她又突然知道了什么,但是還是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去問程悅:“悅寶,你去干什么了?嘴巴怎么腫了?你出去吃辣條了嗎?”說完還在心里面偷笑了一下,對自己說:祁雯你太聰明了!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程悅,臉“唰”一下紅了起來,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隨后又開口說:“這個是被某……”說到這的程悅立馬閉上了嘴。
聽話聽到一半的祁雯覺得沒意思,于是就繼續(xù)調(diào)侃她說:“被某啥???你咋不說了?”
程悅沒理她,自顧自低著頭握著筆寫東西,但是寫著寫著,腦子里怎么浮現(xiàn)出剛才和俞景年在雜物間的情景呢……寫的字也變成了:俞景年是豬!
一旁的祁雯看到后,不禁嘆息道:唉,這談了戀愛的女人啊,就是不一樣,嘖!
……
一天很快過去了,晚上回到家的程悅,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突然好奇脖子上的東西到底長什么樣,于是就走到鏡子面前,用手擦了擦鏡子上的霧氣,瞬間,脖子上的紅鮮艷且奪目的展現(xiàn)了出來——顏色有點偏深紫色,湊近看的話還有一點點紅,形狀卻說不上了。
看到脖子上“美景”的程悅,臉不經(jīng)意間又紅了,但是她的心里面還是覺得這個東西有點好看,甚至還生出了一種“想去網(wǎng)上學(xué)學(xué)然后給俞景年吸”的想法,但她又覺得太羞恥了,畢竟才剛談沒幾天就這樣不太好,于是就繼續(xù)去洗澡了。
第二天。
程悅早早地起來了,她洗完弄完時間還有一點,就跑去柜子里扒東西,找一個能遮住脖子上東西的衣服或者其他。
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是春天了,外面很溫暖,也就不需要穿那么厚的大棉襖和毛衣了。
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程媽,看見自己女兒在衣柜里找東西,走了過來問她:“閨女,你找什么呢?”
在認(rèn)真找東西的程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了,扭過頭來說:“???我沒找什么啊,媽你今天起這么早啊?!币娗闆r不對的程悅里面轉(zhuǎn)移了話題。
“哦,今天我有點事要早起去辦,誒,閨女,你這脖子上怎么搞的?怎么紫一塊啊?”
“轟隆——”這句話像閃電一樣劈在了程悅頭上,自己剛才好像忘了脖子上這個茬……“啊,你說這個啊,媽,這是我和同學(xué)玩,然后弄到的……”
“要不要緊?。恳灰獘寢尳o你處理一下?看著好像挺嚴(yán)重的?!背虌屢荒槗?dān)心的問。
這句話在程悅這里像是被下了死亡通告一樣,愣在了原地,然后說:“哦不用了,媽,沒什么大礙,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p>
聽到這話的程媽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好好好,沒事就好?!?/p>
程悅朝她笑了笑,但程媽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表,然后就趕緊走到了玄關(guān)換鞋,一邊換鞋還不忘和程悅聊天?!睈倫偘。瑡寢屵€有事,我就先走了,等會你走的時候桌子上的雞蛋拿一個吃?!闭f完便著急忙慌的拿著包出了門。
大概十分鐘之后,程悅也從家里出發(fā)去學(xué)校了,她很乖的從餐桌上拿了一個雞蛋隨后便鎖門走了。
……
她從上公交車之后,就一直有人盯著她看,她很不適應(yīng),難道自己做錯什么了?
等到了校門口,她好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脖子上的那個東西還沒遮住,難怪公交車上那么多人盯著她看。
事已至此沒辦法了,只能拿校服外套擋住了。
這一路上,因為自己獨特造型的原因,惹了不少來往同學(xué)都盯著她看,像是在看什么時裝秀一樣。
好不容易到了教室,剛呼了一口氣,就有人叫她。
“程悅!”一道男聲在后面響起來了,沒錯這個聲音是俞景年,因為學(xué)校里只有他的聲音這么充滿磁性,這么好聽。
這可把程悅嚇得不輕,還以為教室里有鬼,就被嚇得往后倒,眼看就要倒下去,俞景年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攔腰抱住了她。
程悅發(fā)現(xiàn)是一張熟悉的臉,再定睛一看原來是俞景年,不對啊,俞景年怎么會來這么早,我一定是在做夢,然后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她睜開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是衛(wèi)生室,就放下心來了,她以為自己被拐走了,然后被賣到深山里,給那些瞎子,聾子當(dāng)媳婦,畢竟這些新聞還真是不少出現(xiàn)。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程悅立馬躺下,仿佛剛才自己沒有醒一樣,俞景年走進(jìn)來看了看床上的人,暗地里笑了一下,好啊,這丫頭,竟然學(xué)會騙他了,那他可要好好懲罰她!
他把旁邊的凳子拉了過來,然后自己坐在這,看她準(zhǔn)備什么時候醒。
10分鐘后,見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醒的意思,于是他就準(zhǔn)備放大招了,既然這丫頭想繼續(xù)玩,那他就奉陪到底。
他坐在床邊,轉(zhuǎn)身俯下身想要去親程悅,此時在裝睡的程悅也緊張的不行,萬一他知道自己裝睡怎么辦,那不完了。
但這男人還算給她面子,在快要親到她的嘴唇的時候突然把臉往旁邊挪了一下,貼著她的耳朵說:“還準(zhǔn)備裝多久?再不醒我就要親你了?!?/p>
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但她身體在說:“來吧來吧,來親我吧,我要你親我才起來?!边@可給了俞景年一個好機會,正好趁這個時間再給她鎖骨那里種幾個。
隨后俞景年便親了過去,床上的人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身體就抖了一下,這一切,俞景年都看在眼里。
這個吻持續(xù)了一分鐘左右,程悅的臉已經(jīng)通紅,突然,她猛的睜開了眼推開了俞景年,然后慌忙的大口呼吸,剛才她就是因為不會換氣,才推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