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
“這是什么地方?”南宮戟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個地方,除了酒,就是無盡的血腥,地上還有零散的小東西,他俯下身來去看,原來是指甲蓋,染滿了血。
南宮戟稍皺一下眉頭,起身問道,“這是誰的血?”
“你不是想知道有人對我做了什么嗎?”
南宮戟陰沉著臉,上官冬雪覺得周圍氣壓都低了不少。
“誰做的???”
上官冬雪滿不在乎,還打了個哈欠說:“你這么聰明,自己查啊。不早了,我得趕快回去?!?/p>
南宮戟拽住了她的手:“他們這么對你,你還要回去???”
“我有我的打算?!鄙瞎俣┬χ叱隽说亟眩凰查g就回到了上官府。
南宮戟只覺得他的小冬雪不再那么懦弱了?;蛟S,她也不再是她了。
“阿晉?!?/p>
“在?!币粋€一身黑的男人從梁上翻下來。
“玄月鏡?!蹦蠈m戟面色冰冷,淡淡的說道。
“是!”阿晉拿出一面翠玉鑲邊的鏡子來。
南宮戟用鏡子找出這里的一幕一幕。
“上官冬雪,你就好好地待在這里吧?!?/p>
“姐姐!等等,別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
“廢物,現(xiàn)在烈云哥哥完全相信你棄他而去,心灰意冷,而我,才是陪在烈云身邊的人。”
“他......不信我就算了,可是姐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不是姐妹嗎?”
“姐妹?哈哈哈!你這個下賤東西,不配!”
————
“為什么,為什么,他都覺得你都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你這個下賤東西憑什么讓他這么掛念!我要毀了你的臉!”
“??!”
“哈哈哈哈哈!看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搶烈云!”
————
“賤人,你竟然敢抓我,看我不拔光你的指甲!”
“呃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宮戟看著這一幕一幕,盡是上官婉淑猙獰恐怖的臉,而他的小冬雪,可憐就這樣被折磨了三年。
好你個上官敬,就是這么對自己的女兒的嗎?
南宮戟的眼睛由深藍變得發(fā)紅。
他照拂的人,豈容此般踐踏!
上官府
“爹?!鄙瞎俣┐髶u大擺地走到了上官敬面前。
“回來了?回來了也不要在家閑著,多出去走走?!?/p>
上官敬一直以來,對上官冬雪的態(tài)度都是十分冷漠,對平日里上官婉兒欺負上官冬雪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每次上官婉兒母女要求趕她走的時候,他都搪塞過去。今天看她回來卻難得這么有人情味一回。
是他還有一絲人性,還是他在忌憚上官冬雪的爺爺,或是想利用上官冬雪?
上官冬雪一直對上官敬的態(tài)度有所疑問,她打算親自問一問。
“上官大人,對您來說,是不是我是一個能修煉的人,比我是您的女兒更重要?”
上官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回答:“廢物就去做廢物該做的事?!?/p>
“我明白了?!鄙瞎俣┑浑x去,但是她看得出來,上官敬不看她,不是不屑,是不敢。
上官敬這是在害怕誰?
“聽說冬雪回來了?”這時,上官家的老爺子來了。
上官冬雪又有點虛了,聽這急切又興奮的語氣,不會又是某個十分熟悉上官冬雪的人吧。
賓狗!
沒法,只能先應(yīng)到:“冬雪在?!?/p>
“哎呦,我的孫兒,你為何要帶一斗笠?”上官雄一進來,就直沖上官冬雪,心疼地撫撫她的頭。
原來是上官冬雪的爺爺,上官冬雪答到:“孫兒沒事,只是臉受了些傷,過段時日就好?!?/p>
上官雄一聽,急得不行:“什么?擦藥沒有?有沒有破傷風?來,讓爺爺看看?!?/p>
上官冬雪避開上官雄的手,笑笑說:“孫兒沒事,人不是好好的嗎?”
“你這孩子,都留疤了還不讓爺爺看,這時候鬧什么?”
上官冬雪無奈,只好小聲的撒嬌:“爺爺,別看啦,真太丑啦,晚上可以扮鬼嚇人啦。”
小鳩躲在上官冬雪強行使用仙力撕開的意念空間里,一下沒忍住,狂噴一下,隨即笑到不能自已。
上官雄也不勉強,順一順上官冬雪的毛,忙道:“好好好,我的寶貝孫兒平安就好。要過會兒,爺爺讓人把府上的生肌膏給你送去 保管小臉兒漂漂亮亮,一點兒斑都找不見。你這小家伙兒,出去游歷了三年,都不知你可急死爺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