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梨花的金光日,性情變得更加暴虐。
在接連犯下多起滅門慘案后,為平息眾怒,他被父親流放到俄羅斯,美其名曰留學。
在離開之前,金光日又把害自己遠走他鄉(xiāng)的始作俑者、原朝鮮安全局特工李大范和他的手下痛快地割喉射殺,把睚眥必報的性格體現到極致。
然而他不知道,李大范雖然身受重傷,卻依然艱難地逃出生天,像幽魂一樣游走在黑暗地帶,伺機給他致命一擊。
離開朝鮮的金光日在安分一段時間后,又忍不住開始了他的狩獵活動。
對他來說,聽那些慘/遭/虐/待/蹂/躪的女孩,臨終前被魚線壓迫喉嚨發(fā)出的呻/吟/聲,成了麻木生活里唯一的樂趣。
他的心里破了一個洞,在他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被梨花偷走了心。
這天晚上,金光日又在莫斯科當地著名的夜店買醉,看著燈紅酒綠世界里的紅男綠女,他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
突然,一個俏麗的身影直直沖進了他懷里。
金光日眉頭一皺,以為又是那些女人熟悉的伎倆,正準備把她推開,那個女孩卻抬起頭來,看著那仿佛刻在心上的眉眼,他一下子怔在當場。
梨花天哪竟然是我的小可愛,有沒有想我?。ㄌ鹛鸬匦Γ?/p>
金光日看著懷里的女孩,原本清麗的眉眼被厚厚的化妝品遮蓋得面目全非,一襲黑色的緊/身/超/短/裙/欲/遮/還/露,最夸張的是她的頭發(fā),原本的黑色長發(f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璀璨到奪目的金色短發(fā)。
金光日你。。。怎么這副鬼樣子?
金光日難得感覺被嚇到了。
實在是梨花跟之前的樣子相差太大。
梨花哎一古,難得相遇干嘛要說這些~
梨花沒有回答,反而開始熟悉地撫/摸/他的胸膛
梨花這么久沒見,難道你不想我嗎?
說著挑/逗地看他
金光日感覺一陣控制不住的火氣,顧不上其他,就攬著她快步離開夜店,去了在莫斯科臨時的住處。
——————這是再也不敢展開描述的小窗簾——————
等一切結束,金光日暫時恢復了理智,審視著懷里被疼愛得不輕,雙眼迷離的女孩。
她的那頭金發(fā)原來是假發(fā),剛才太激烈把頭套甩掉,露出了原本的柔軟黑色頭發(fā)。
而原本濃妝艷抹的臉蛋,現在變得慘不忍睹,至于衣服,就更不必細說它的歸宿了。
金光日。。。。。。
自己剛才就是對著這么個形容邋遢至極的女人,心動欲狂的嗎?
金光日又一次產生了自我懷疑。
金光日(看來心理檢測有必要做一下了)
梨花絲毫沒有嚇到人的自覺,沙啞著嗓子問
梨花怎么了?
金光日你,去洗個澡。(隱忍地咬著牙)
嚴重潔癖患者金光日已經接近崩潰。
梨花眨眨眼,賣萌地一笑,配著花掉的妝容,竟有種怪異的可愛。
梨花那我去洗澡了哦
走到浴室旁邊,梨花回頭笑著看向他。
梨花不再多看看我嗎,可能一會兒就看不到了喲
金光日的心里莫名一緊,突然不放心她獨自一人去洗澡了。
上次就是悄無聲息地突然失蹤,難保這次不會洗著澡就消失不見了。
雖然知道這個念頭很荒謬,但他還是禁不住的緊張。
看著金光日不安的眼神,梨花笑著說
梨花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啦
可是這輕飄飄的安慰打消不掉金光日心底的恐懼,他緊緊盯著浴室的門,一直到梨花從里面出來才罷休。
兩人回到床/上,金光日側躺著看向梨花,慢慢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忍不住出聲問
金光日這么長時間,你都去哪了?
梨花閉著眼睛
金光日為什么突然消失不見?
金光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梨花睜開眼看向他
梨花小可愛,我困了,一個問題都不要再問哦,不然我會生氣的。
說完,她閉上眼睛,雙手摟住金光日的腰,靠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而金光日卻徹夜未眠,睜眼到天亮。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