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呂家父子,四貝勒一路回到貝勒府便到了永康閣。
他敲開門,讓小太監(jiān)不得進去通報,自己帶著蘇培盛悄悄溜進去。
呂盈風還在為一盤西湖茶香龍井酥同秋嬤嬤撒嬌。
“嬤嬤,我就知道你手藝最好了?!?/p>
剛剛起床,呂盈風還是一身輕薄的寢衣,聲音也帶著軟糯,一臉?gòu)尚Φ耐飲邒呷鲋鴭伞?/p>
昨日秋嬤嬤監(jiān)著工便將永康閣的小廚房收拾出來了。
想著呂盈風想吃便早早的給呂盈風做了著茶香酥。
秋嬤嬤見呂盈風吃得開心,也笑道,“能讓側(cè)福晉喜歡是老奴的福氣?!?/p>
語氣里全是滿足和自豪。
說著又囑咐清雪上一壺花茶,“這茶香酥干的緊,清雪還不快給側(cè)福晉上一壺玫瑰花茶來?!?/p>
主子高興,清雪這個貼身伺候的自然高高興興的出去準備玫瑰花茶了。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在外面的四貝勒。
“奴婢給四貝勒請安。”
清雪的聲音傳來也驚動了里面的呂盈風同秋嬤嬤。
呂盈風臉色霎時便變了,斂眸,起身便帶著秋嬤嬤到門口給四貝勒請安。
“妾身給貝勒爺請安。”
“老奴給貝勒爺請安。”
四貝勒瞧著呂盈風的樣子,丹鳳眼也含著笑意,上前幾步,想要扶起呂盈風。
“快些起來罷。”
呂盈風也沒避開他扶她的手,將小手放在他掌心,便順勢而起。
四貝勒微微捏了捏掌心的小手,溫潤如玉般的手感,讓他也喜愛不已。
二人便這般進了內(nèi)室。
內(nèi)室的圓桌上還放著呂盈風剛吃了幾塊的茶香酥。
但四貝勒沒有往圓桌走,反而走向了軟榻。
在軟榻下自己坐下后,又示意呂盈風在對面坐下。
呂盈風冷著一張俏臉便在對面坐下來,“貝勒爺來永康閣可有何事?”
聲音依舊是軟糯清甜的,但語氣仿若含了冬月的寒冰,不近人情。
聽著這話,又想起她那讓他聽了骨頭都酥了的撒嬌,暗暗嘆氣。
若不是呂大人同他說,他哪能到想到自己這個對著他只會冷著臉的側(cè)福晉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呢。
“爺想來便來了,又需要何借口?”
呂盈風悄悄癟癟嘴,“既然這般,還請爺自行方便了。”
說著自顧自讓清雪去書房拿了本呂盈風正在看的詩集。
若是之前四貝勒早就被她的話氣到了,今天四貝勒一邊詳怒一邊悄悄觀察著呂盈風的表情。
果然,呂盈風背著他悄悄的癟了癟嘴,在吩咐清雪時又靈巧地對著清雪悄悄眨了眨眼睛。
四貝勒看著呂盈風的小動作心里不禁樂開了花,唇角也輕輕勾起。
終于被我抓到現(xiàn)行了吧。
想著又心頭一黯。
這幾天,她對自己可都沒有開懷得展開過笑顏,就那么不喜歡自己嗎?
四貝勒強迫著自己不再去細想。
在永康閣讓呂盈風陪著用完早膳,四貝勒就帶著蘇培盛到前院書房稍微收拾一番便往了戶部處理公事。
在戶部待了一個多時辰,便看到了九阿哥胤禟。
胤禟的樣貌更似宜妃,容貌姣好俊美,上前幾步便沖著四貝勒笑道,“聽聞四哥新娶的側(cè)福晉又是個絕世美人,倒不曾想我們兄弟里四哥竟有最有艷福的。”
自從胤禟小時剪了四貝勒小京巴的毛,四貝勒氣地剪短了胤禟的辮子,二人便互看不上眼。
四貝勒從一堆賬本中抬起頭,眼睛瞥了一眼胤禟,冷冷說道,“皇阿瑪讓我將從朝廷借錢的賬目都清算出來,你不回去查查帳?”
胤禟手下產(chǎn)業(yè)無數(shù),自是不缺錢的,從朝廷里借了錢也不過為了順從胤禩。
胤禟腦子里思索著,也不想再同四貝勒糾纏著,故作姿態(tài)道,“多謝四哥關(guān)心,爺可不缺錢使?!?/p>
說完便轉(zhuǎn)身往禮部走,去找胤禩。
…………
作者謝謝大家的鮮花
作者還有雍正收賬這個東西是正史又記錄的
作者我直接用過來了
作者我出息了
作者兩本書都上了鮮花榜前五十
作者感謝大家的喜歡
作者我等會兒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