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雍親王難得沒有讓人通報,直接進到了內(nèi)室。
剛準備掀開珠簾進到屋子里,雍親王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男子的聲音。
“福晉,你的身子真的不能再懷孕了,上次懷孕奴才便不僅一次提醒過您,您幼年服用過息肌丸,很難懷胎,就算懷胎也只能生下死胎?!?/p>
聽著這話,雍親王是越聽越怒。
“烏拉那拉柔則!你好心思啊!”
撥開珠簾,進去對著柔則喊著說完便甩手離開了。
柔則被雍親王突然的進來差點被嚇得從床上掉下來。
柔則忍著劇痛想站起來追上去,“四郎,不是這樣的??!”
柔則平日里悅耳動聽的聲音因為著急也變得撕裂沙啞。
但是雍親王怒氣沖沖根本不可能再聽柔則任何的解釋。
雍親王來正院來的匆匆。
離開得更是匆匆。
柔則一路狼狽地追到了院子里,看到的卻只是雍親王離開的背影。
“完了。”
“聽琴,怎么辦我完了,四郎肯定會對我失望的!”
“我能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啊?”
聽琴也知道柔則這次算是捅大簍子了,但是沒辦法,自己與柔則就是綁到一起的,只有柔則好自己才能好。
聽琴走到柔則身邊,將柔則扶起來,“福晉,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身子,只有身子養(yǎng)好了,才能做后續(xù)安排啊?!?/p>
柔則似回過了神一般,被聽琴扶著一邊喃喃道,“對,我要養(yǎng)好身子。”
·
離開正院的雍親王,一邊疾步往前院走著一邊思考著。
原來的疑問也多了許多。
難怪不得柔則早早得就借著已經(jīng)有了婚約向皇上請旨免除了選秀。
選秀的第一步就是檢查身體。
怪不得柔則一直都用著同一個府醫(yī)。
怪不得柔則入府一年都了無孕信。
怪不得每次都會拒絕自己想要找太醫(yī)來調(diào)理她身子的想法。
息肌丸?
可笑。
他又想到因為柔則,而自請禁閉的呂盈風。
“蘇培盛,去暖風閣!”
雖然呂盈風在前兩天將原來他為她精心制作的“暖風閣”的匾額送了回來,雍親王還是愿意叫它暖風閣。
暖風閣是他和呂盈風恩愛的見證。
蘇培盛訕訕跟在后面。
主子大怒,他也不敢說什么。
到了暖風閣果然看到了緊閉的大門。
雍親王自己上前,拿出手敲起門,許是因為心里著急想要見到呂盈風告訴她都是他的錯都是柔則的錯。
他敲得很快。
門很快敞開一個小縫。
小太監(jiān)露出一個頭來,“王爺可是有事吩咐?”
雍親王正想說話,就聽到里面清風的驚呼。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雍親王一下子也不顧什么了,同幾個小太監(jiān)一起推開門后,就直接進了內(nèi)室。
一到內(nèi)室里就看到忽然昏迷的呂盈風。
不是到是不是他的錯覺。
呂盈風瘦了好多。
“將你們主子交給我,我?guī)フ腋t(yī)!”
情緒激動的雍親王,連自稱都忘了。
四清戒備地將呂盈風擋到身后。
清風強作鎮(zhèn)定道,“奴婢已經(jīng)讓高永壽去喚府醫(yī)了?!?/p>
清雪看著雍親王惡狠狠道,“我們主子不想見到你!你走??!”
雍親王無心去計較清雪的失禮,他盡量使自己平和下來,“蘇培盛拿著我的牌子去太醫(yī)院找太醫(yī)?!?/p>
四清將呂盈風圍得很緊,清霜和清雨雖然沒說話,但是也一直很是戒備雍親王的靠近。
一時也無可奈何,雍親王就只能站在旁邊看著幾人服侍著呂盈風到床上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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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申請的輪播到了?。?!
作者絕美輪播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