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府里的時候,需要時不時到老夫人院子里侍奉,和看著下面林噙霜找事情不同,莊子里格外的悠閑。
除了,當時剛到院子的時候看到被管事的救下的那個男子的時候除外。
王若弗想著,又讓青兒去洗了一串葡萄,在院子里的軟椅上看著長柏跟著管事的去看莊子上養(yǎng)著幾頭豬和羊。
長柏從出生開始就沒有見過活著的豬和羊,現(xiàn)在也算是長了見識。
“夫人?!?/p>
響起的聲音帶著幾分清潤的味道。
王若弗抬起眼簾,就看到了在不遠處站著的男子。
他是之前管事的救下的,據(jù)說當時他身上傷勢嚴重,渾身都是血,但管事的瞧著他還有呼吸就帶回來了,就是沒想到他還算命大,一路也活了過來,就是失憶了現(xiàn)在在莊子上養(yǎng)著,等著身子再好一些了就可以在莊子上做工了。
當時男子醒過來的時候王若弗也在,聽到大夫說他失憶后,管事的就對怎么對他稱呼泛起了難,她也就隨口說著,“既然忘了,就叫阿忘吧?!边@樣一句話過后,他便有了新的代號。
王若弗看著他一身布衣看起來也帶著幾分隱隱的高貴模樣,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阿忘這個名字似乎有一些隨意。
就跟...旺財似的。
阿忘倒是沒有察覺到異常,見王若弗沒有理他就只能去找管事的。
目送著阿忘離開后,王若弗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以后一定不能隨口給人取名字了。
劉媽媽眉目動了動,伏低身子到王若弗耳邊,“這個阿忘通身氣勢,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尋常之人?!?/p>
王若弗點頭,“已經(jīng)派人去打聽的。但當時他被王管事發(fā)現(xiàn)的時候傷的那么重估計是被追殺了,還是要小心為好。”
聽著王若弗的話,劉媽媽也應(yīng)了下來,“只希望他別給我們?nèi)鞘隆!?/p>
王若弗笑的歡快并不在意。
.
這邊王若弗的清閑,盛纮不知道。
但是盛纮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炸了。
平日里在官府里盛纮便是忙著的,回府里就是想歇息歇息。
可是林噙霜哪里是一個安分的性子?
之前王若弗還在的時候,林噙霜便時不時到王若弗面前晃悠著找事情或者說是告狀,現(xiàn)在王若弗不在了,林噙霜就將全部心思放到了盛纮身上。
這還是第一次,盛纮覺得林噙霜這般惹人煩。
無論大事小事,甚至有很多盛纮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林噙霜在故意杜撰的事情,林噙霜都一股腦在盛纮面前告狀,從老夫人到衛(wèi)恕意,一個沒有落下。
當然林噙霜現(xiàn)在這么囂張,一半是平時盛纮總是高高舉起低低放下寵出來的,另外一半就是王若弗去了莊子上“示弱”而爆發(fā)出來的。
這些年王若弗和林噙霜幾乎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現(xiàn)在王若弗自己知情識趣示弱了,豈不就是她贏了?
現(xiàn)在長柏也被帶走了,盛府以后不就是她兒子的天下?
這樣的心思一來,林噙霜對盛纮也就沒有了那么多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