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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臭婊……
邊伯賢嘴巴放干凈點!
一身街頭小混混模樣的人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邊伯賢一腳踹得跪了下去。
白夜看都沒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了邊伯賢面前,期間還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恨天高小細跟碾了那人的手背。
白夜你沒受傷吧?
樸燦烈他能受什么傷,一直在樓下就沒上來過。
樸燦烈手指調節(jié)著耳麥的位置,慢慢悠悠地從里間走了出來,懷里還抱著一把吉他。
白夜今天你又沒事?
樸燦烈之所以會去做經(jīng)紀人,不僅是為了掙錢,他自己對于唱跳,尤其是樂器也多有愛好,只是身在上層圈子,有太多事看的都太清楚了。
所以懶得去做池中玩物,做了經(jīng)紀人,選擇操控萬物。
偶爾手癢就會來這里吼兩嗓子,彈幾首,頗有一股酒吧駐唱的故事感。
邊伯賢今天公司開大會,他來這里躲清閑。
邊伯賢瞥了樸燦烈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
看著邊伯賢和樸燦烈兩個人像幼兒園小孩似的斗嘴,白夜無奈地笑了笑。
邊伯賢和樸燦烈差不多和白夜都是同齡人,算的上是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玩伴。
生活在一起,學習在一起,工作在一起。
他們是如此相似,又是,如此不同。
江柚檸書香世家,爸爸是,媽媽也是,兩邊親戚幾乎全是教師。
白夜是個例外。
白夜的姑姑是個商人,一輩子沒有結婚,白夜的爺爺是個老頑固,清廉一生,看不上她,少有來往,白夜便總去陪她。
后來,白夜的姑姑想要領養(yǎng)一個孩子做繼承人,一眼就相中了孤兒院里那個能說會道交際花的樸燦烈。
邊伯賢是個刺頭,長得好看但從來沒什么表情,有人欺負他就打回去,沒人理他就自己待著。
直到他遇見了白夜。
白夜嘿,小屁孩,怎么一個人躲在這里,前面有人來領養(yǎng)小孩子,別的小朋友都在那里等著被帶走呢~
邊伯賢好像選菜……我不要去。
白夜從小便長得大氣出挑,發(fā)育的都比同齡人快。
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吧?畢竟孤兒院里的小孩子都營養(yǎng)不良不漂亮。
所以自己才會理她的。
邊伯賢給自己找借口。
在孤兒院吃飯就好像學生在食堂打飯,但又不特別一樣,這里沒有那么大的食堂可以讓他們排排坐一起吃飯,在這里打來的飯,要端出去自己找地方吃。
所以,每個人最后能吃到多少飯菜,又能不能吃到飯菜,是要靠搶的。
邊伯賢很明顯就是屬于懶得搶的那一波,身材瘦小,卻又不像別的小孩兒那樣皮膚蠟黃,他的皮膚,是病態(tài)的白,衣服倒是像別的小孩兒一樣臟兮兮的。
畢竟這里沒有換洗的衣服,也沒有讓他們自己洗衣服的地方。
對于邊伯賢被帶出去后,一直有著很嚴重的潔癖這件事,白夜始終無法理解。
白夜嘖,臉上的傷口怎么會蹭上土,會破傷風的,哎呀,會死掉的你知不知道?
“真的死掉就好了……”
邊伯賢原本想這樣說的,可是白夜從她的小書包里掏出一張干凈的濕巾,潔凈漂亮的小臉突然靠近他,溫熱的呼吸吐在他的鼻尖上時,他突然不這樣想了。
白夜好啦,這樣就干干凈凈啦!
白夜擦臉擦干凈還是很漂亮的吶,不要自卑嘛。
白夜這個世界,總會有人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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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詩笛每天都卡著凌晨十二點前幾分鐘發(fā)出來,今天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