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航,左右的左,宇航員的航。
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前一直都很恩愛,他們每天都期待著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快點出生,可我讓他們失望了。
我出生的那天是我父母剛過完甜蜜的一天后的五月二十二號,那天我的媽媽肚子突然一陣劇痛,差點喘不過氣。
醫(yī)生和父親說,只能保住一個,要么母親,要么是即將出生的我,母親的羊水已經(jīng)破了,她很脆弱,聽到醫(yī)生這么說,緊緊的抓著父親的手臂,小聲呢喃著。
于是我出生了,母親卻離開了,她在離開前給我取了名字。
左航,她希望我可以做一個宇航員,長大后可以坐著火箭來月球上看看她,她一直在天上看著我。
那時候我還是個只會哇哇大哭的嬰兒,沒有母親的母乳,只能靠父親請來的奶媽,請了保姆來陪伴我長大,而父親從原本對他們的孩子的期待到了漸漸的不厭煩。
我滿100天的那次飯局,一個掛著是算命大師的老爺爺,看了看我,憂心忡忡的和我的父親說我是個災源,是個不可留的小畜生。
父親本就對我沒有好感,他一下子信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在家里他對我愛搭不理,而成長中的我也因為他的無止境的訓斥,變得叛逆且自卑。
“左航你給我跪下來!”
“你今天又沒去學校?!你高二了,是關鍵時期你知不知道!”
“我真是找死,養(yǎng)了你這個孽種!”
左航順勢跪了下來,眼神確實冰冷的對上父親的眼睛,充滿了不屑。
左航孽種?
左航那你當年為什么不保母親!
左振一下子暴怒起來,一提到他的母親他就想掐死左航這個混小子,當年要不是她抓著他的手要保這個小子,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家伙出生。
他站起身對著跪在地上的左航就是一個巴掌,左航腦袋撇了過去,他盯著地板卻沒說話,隨后猛地站起身,沖出了家門就跑了起來。
漸漸的離家門越來越遠,他跑到了學校附近,看著校門口陸陸續(xù)續(xù)成群結隊出來的學生,他就一直看著,就連天色逐漸變了都沒發(fā)現(xiàn)。
他走進巷子內,卻看見路過的陳梓,他一下子玩心大發(fā),想調戲一下這個女生。
他從口袋里拿出新買的手機,再掏出一個銀行卡就扯住了女生。
意外的是這個女生有些暴躁,似乎不認識他,對他表示的很不屑,還踢了他一腳,還得他疼了很久,她卻捂著嘴笑了很久。
他有些驚訝的是陳梓沒有接受她的誘惑,女生不都是嫌貧愛富嗎?
看到陳梓漸漸走遠的背影,似乎那個部位也好多了,他直起了腰板,這個女生應該是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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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左航從衣柜里拿出了壓箱底的校服,把電子煙扔進了垃圾桶,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還洗了把澡,最后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父親早就離開了,這所大房子里,只有他雇來的保姆,父親有單獨的房子,根本不想和他在一起。
第二天左航單手拿著書包,挎著步伐走進了學校門口,學生們都驚訝的看著他,都下意識的離遠了一點。
左航撇了一眼,被看到的人驚呼一聲跑走了。
左航并不是不學好,只是在父親的壓垮下變得叛逆且霸道,所以經(jīng)常會和別人打架,每次回家都是一副傷痕累累的樣子。
他不明白的站在教學樓面前,他已經(jīng)一個學期沒有來學校了,也沒人在乎他,他也不知道教室現(xiàn)在在哪里。
左航高二C班在哪里?
他拉住一個同學,同學膽怯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教室,左航送松開了手,他很快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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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梓緊張的坐在座位上搓著小手,就害怕這次沒有考好。
偏偏張澤禹還在旁邊調笑她。
就因為昨天去鬼屋發(fā)生的荒唐事,要不是張澤禹嚇她,她能把那npc的頭套扒下來嗎?
陳梓你再笑?
她暗暗算了算,若有所思的看著張澤禹嬉皮笑臉的樣子。
陳梓你還欠我十包薯片…
張澤禹收起了笑容,嚴肅的看著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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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碼什么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