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琦穗在看著雨寒走后,穿了一件白色長裙睡衣,拿起了水果刀,走進浴室,躺在那浴缸里
起初還掙扎了一下,要不要這樣做,又想起剛才對話,【這個世界,好像沒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
琦穗拿起dao,在手腕上//劃下,看著那xue不斷的噴涌而出,越流越多,自己也因為暈血昏了過去
琦穗右手的刀滑落掉在地上,左手手腕上的傷口泡在浴缸里面,水很快被染成紅色,連帶著琦穗身上的衣服,也被染上了顏色
看到這一幕,雨寒的第一反應是,一定又是一些想引起我注意的招式罷了,岑琦穗不敢si的
于是雨寒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浴缸旁邊蹲下來看著她
“岑琦穗,你又想怎么樣?”熟悉的聲音傳來,琦穗微微睜開眼
“雨…寒”
琦穗的意識模糊,在理智喪失的前一刻她看到了雨寒
【不他那么討厭我,怎么會是他呢,況且他已經(jīng)離開了,可是……】
“為什么最后…我想到的…還是你”
雨寒看著越來越紅的浴缸突然意識到,這是真的,這一刻,雨寒竟因為琦穗的自sha而慌亂了
——
“滴,滴,滴,滴”醫(yī)院里的心電監(jiān)護儀不斷的傳出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著,仿佛再告訴擔心的家屬們,被監(jiān)護的人心跳血壓都恢復了正常,沒事了別擔心
【這是哪???好吵啊,是誰在說話啊】
琦穗微微睜開眼,視線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聽著對方的談話
“醫(yī)生,這手術(shù)完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為什么還沒醒啊”
“你是病人的”
“啊,我是病人的朋友,我叫我姓祁,叫祁洛”
“是這樣,病人雖然現(xiàn)在性命已無大礙,但當時我們搶救時,發(fā)現(xiàn)這可能不是病人第一次有自sha性行為”
“啊?”
“是這樣,病人胳膊上的疤痕縫合處不在少數(shù),而且自/can的那種小疤痕更多,現(xiàn)在推斷來看病人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抑yu癥,像現(xiàn)在病人心境不佳的時候,又或是本人不愿,都可能會造成蘇醒的推遲,雖然情況不多見,但臨床上還是有這樣的先例的”
“那醫(yī)生,有沒有什么辦法”
“多在耳旁說說話試試看,建議病人醒后,去心理科看一下”
“麻煩醫(yī)生了,謝謝您啊,那個我送您出去”
【抑郁癥…嗎?我為什么開不了口說不了話,好難受,在睡一下吧】
——
“我回來了,喬蜜”
“嗯”
“七歲怎么樣了”
“沒什么,看著都挺好的”
“別著急,慢慢來吧,醫(yī)生說要給她空間緩緩的,我們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沒想到剛回來就遇見七歲…”
“行了,你也累了,坐下來歇歇吧”
“這個岑雨寒,把我家七歲害得這么慘,還特喵的去陪武薇那個狐貍【】精了,狗男女”
“好了祁洛,這里是醫(yī)院注意下自己形象,你可是個公眾人物啊”
“我生氣啊,真的是”祁洛還在不停的詛咒著他們,這是琦穗突然開始躁動起來
“不要,別過來,別…別過來”七歲緊皺眉頭,在床上不停的晃動著腦袋,而且囈語些什么
“七歲,你怎么了,七歲”祁洛擔心的看著琦穗,祁洛緊緊握住琦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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