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十分折磨,為了躲避之類的事情只能轉(zhuǎn)各種車,一路跌跌撞撞走了能有十幾天。
而有了解雨臣就不一樣了,雖然剛開始還是要坐牛車,可出了這破地方,解雨臣就包了車送他們回去,到了城市改火車——沒辦法,兩個黑戶呢——解雨臣搞了兩個包廂。
四人間的包廂,吳邪和他的三個男朋友當仁不讓的霸占了一個,悶油瓶帶著他“興高采烈”的男朋友進去了包廂,胖子擦了擦眼角的鱷魚眼淚,撲進了旁邊的包廂里。
吳三省帶著潘子,站在包廂的門口替自己大侄子惋惜了一下,毫不猶豫的進了隔壁。
吳邪挑了一個下鋪,悶油瓶以常人不能及的速度坐到了他的對鋪,黑瞎子稍慢一點兒,坐到了悶油瓶的上鋪,留給解雨臣的就只有吳邪的上鋪了。
對他們而言,上下鋪其實區(qū)別不去很大,反正都是一步能下來的地方,他們挑鋪子的唯一區(qū)別應(yīng)該是——能不能看到吳邪——以解雨臣的位子,怎么著都是看不到的。
解雨臣一扶自己手腕,不帶半點感情的說道:“哎呀,我的手腕扭傷了,我上不去上鋪?!?/p>
吳邪說:“我們倆換。”
換了上下鋪他也看不到吳邪。
解雨臣說:“我是疊衣服扭傷手腕的?!?/p>
吳邪的臉瞬間上了色:“你想干什么?”
“我需要你當我的枕頭?!毕肓讼耄瑓切笆莻€木頭,怕不穩(wěn)當,又補充道:“抱枕,抱在懷里的那種。”
悶油瓶站起來,把解雨臣的箱子拉到自己床位旁,把自己的背包放到了吳邪床上。
吳邪看著自己床上兩包,默默含淚:他以為這個悶不吭聲的是個老實孩子,他是來救自己的,誰知道這是來換人的。
入夜,吳邪面無表情的躺在了床上。哪怕是包廂,并且是解雨臣獨家贊助的包廂,這單人床想當然的也不會是很大,他們倆一米八倆大男人躺上去,哪怕他的肌肉水平并不是很高,跟對方也差不多是肉擠肉的狀態(tài),稍微一動都會不由自主的碰到對方。
吳邪睜著眼睛睡不著,穿過面前的床板,那就是一個沒有人睡的,躺上去不會挨著其他人的鋪子,可他被悶油瓶堵在里面,沒有對方的協(xié)助,他總不能從對方的身子上跨過去。
其實本來是可以跨的,可是對方是他的男朋友,萬一對方不要臉一點兒,他就能一把把他按下去,到時候場面就不可描述了。
吳邪說:“其實上面有一個沒人睡的鋪子,是小花兒要人照顧,不是我。”
悶油瓶沒吭聲,把他往已經(jīng)身邊拉了拉。
“或者隔壁也有空閑的床位。”吳邪說:“我可以去隔壁,不會打擾你們的?!?/p>
悶油瓶還是沒說話,把人按在了自己懷里,他的力氣很大,吳邪掙扎了兩把,絲毫無法撼動他的胳膊。
面對如此強敵,吳邪選擇妥協(xié):“我錯了,我不想過去睡了,你松開我?!?/p>
悶油瓶松開手,吳邪轉(zhuǎn)過身背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