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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我和裴娜迦挨在一塊兒坐到沙發(fā)上。而方情和其他人皆在對面。
方情娜迦,該怎么說你好。
方情異國他鄉(xiāng)的,就這么隨隨便便的來韓國了。萬一遇到危險怎么辦?!
方情一臉嚴肅的對裴娜迦說道,后者則嘟了嘟嘴,笑得那叫一個天真。
裴娜迦哎呀!阿姨這不是有你們嘛。
裴娜迦況且我也是經(jīng)過我爸媽同意才來的。
裴娜迦說完,方情便不吭聲了。想必她已經(jīng)接收到裴娜迦的家長發(fā)來的信息。
聽到這兒,我的心頭不由被什么東西擰緊了似的。疼痛斷斷續(xù)續(xù)參雜著苦澀。
比起我的生活,裴娜迦更像是在陽光下茁壯成長的。
無論是什么時候,都很羨慕。她能擁有如此相愛的父母,并且他們也在愛著裴娜迦。
這樣平常人家的愛意,卻是我奢求不來的東西。
我似乎,從出生那天開始,既定的命運就是淋雨。
這時,裴娜迦親昵的抬手攔住我的脖子,說道:
#裴娜迦我主要是想看看我的夏夏,所以就來阿姨家住幾天,可以嗎,
方情可以,但是阿姨沒來的及收拾客房,就先委屈你和半夏住一間。
裴娜迦嗯嗯!
裴娜迦激動的瘋狂點頭,和方半夏住一塊而是她喜上加喜的事兒!
李爸晚飯馬上就好,叔叔拿了些瓜果,娜迦你先吃著填填肚子。
面對李爸慈祥的友好笑意,裴娜迦禮貌的回以同樣的微笑,隨后貼近我,小聲問道。
裴娜迦你叔叔說什么?我聽不懂。
這才想到裴娜迦這小妮子韓語基礎基本為零還敢來首爾,笑意差點就憋住了
方半夏他說,你先吃點水果,晚飯一會兒就做好啦。
說著,我邊指著剛剛放到桌上的被裝的滿檔的水果盤。
裴娜迦哦,你叔叔人還怪好的嘞。
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相處,我對叔叔的印象不錯,便肯定的點頭。
方半夏嗯。
沒幾秒,方情人剛走,裴娜迦就又湊到我的耳邊說著悄悄話,眼睛直白的盯著對面沙發(fā)上坐著的……李羲承身上?
裴娜迦他就是那個把你當假想敵的腦缺哥哥?
方半夏噗!
論裴娜迦的兩字概括有多么精華,我一整天的壞心情瞬間就被橫掃一空。
我下意識的看向李羲承那個方向,但十分不巧的…對視了。
肩膀跟著一抖,心情簡直和過山車一樣,剛剛還是上坡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下沖刺了。
方半夏別太明顯了,人家都看過來了。
裴娜迦看就看唄,眼長在他身上,我們還能管啊。
裴娜迦說這話時滿滿的火藥味兒。
我頓感大事不妙,卻已經(jīng)為所欲為。
火藥味迅速遍布整個客廳,裴娜迦明目張膽的坐著身板,死盯著對面的李羲承狠狠地磨著牙,還戲精上身般的護犢子把我攔在身后,試圖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接著,她用追韓劇學到的唯一一句最清晰的臟話。
裴娜迦啊西八!
難以言喻,我的臉都快擠滿汗水了。視線警惕的在兩人之間徘徊。
李羲承的反應卻超乎了我的預料。
他先是不適的皺了眉頭,不過很快就舒展開,嘴角上揚僵硬的幅度,伸手居然和她打起了招呼。
李羲承嗨
裴娜迦&方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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