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后,床上的秦越已經(jīng)熟睡了,睡的是那么恬靜,我真的難以想象在那個陰暗的地方是怎么安穩(wěn)睡著的,不過現(xiàn)在起碼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坐在桌前思考著齊柏死前給我說的話和寫的字,不知道是不是對當時的恐懼,當時齊柏在我手上重復(fù)幾遍的字我竟然絲毫不記得了,這時,窗外傳來雨打擊玻璃的聲音,雨愈下愈大,我:又是雨天,我記得張奶奶尸體埋葬時也是雨天。想到這,我的眼角不禁劃過一滴眼淚,我看著窗外的大雨,竟不禁懷念起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人,妙麗,張英,糾風(fēng),段情瑞,杜緣,齊柏,劉大力,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逝去了那么多人了,我多么想趕緊結(jié)束這一切,因為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你身邊最重要的人也會在那一天突然消失甚至逝去,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我打開門,門外正是303的樸言和304的程城,我:你們好,請問有什么事嗎?程城:我們知道你如今的情緒并不好,但是旅社里面的女生都十分膽小,而劉叔的尸體一直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們一樣。我:好的,我明白了,你們在樓下等我吧,我換件衣服很快就來。程城:謝謝謝謝!我走進房間關(guān)上門,換上一件黑外套,看著床上安靜熟睡的秦越,我笑了笑便躡手躡腳的輕輕關(guān)上門,走下樓,兩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我們走出旅社坐上車帶上尸體,很快便看見了一邊菊花叢,我清楚記得劉叔曾給我說過張奶奶被葬在一片菊花叢下,我們走下車,繞過菊花叢,便看見了幾個墓碑,他們倆人很麻利的抬下尸體,我不經(jīng)意間看到劉叔的尸體,劉叔死的十分安詳,臉上還掛著微笑,我:沒想到神秘人竟然下手變輕了。程城:是呀 ,他下手是輕了,可劉叔走的還是十分簡單,因為我們都聽見了劉叔的嘶吼與哀嚎。我:???程城:或許你不知道在午夜十二點后劉叔的房間開始傳來劉叔的嘶吼和哀嚎,還有砸東西與道歉聲音,可第二天我們趕到時,劉叔身穿潔白衣服躺在床上,臉上掛著安詳?shù)奈⑿?,誰也不知道他在死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很快我們便埋葬了劉叔,看著周圍的墓碑,淚水不爭氣的一滴滴的落下了,程城:車我們留給你,我們先走了。只聽見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小,逐漸變成了虛無。
不知不覺天色已黑,我擦干淚水,深深的鞠了一躬,后開著車緩緩離開此處,本就是新手,所以我開始摸索著開著汽車,可開著開著,一陣腐臭氣息令我突然十分惡心,我:應(yīng)該沒有尸體了吧,尸體不是已經(jīng)被卸下去了嗎?突然前面竄出來一個東西,我立刻剎車,因為突然的急剎車我感覺后背好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我回頭看去,只見齊柏尸體的雙眼死死的盯住我,我:??!因為突然的驚嚇,方向盤突然旋轉(zhuǎn),一下子沖進樹叢,不知道到過了多久,我再次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車子撞在了一棵大樹上,齊柏的尸體正倒在我的身邊,我艱難地從車里的玻璃窗爬了出來,我:齊柏的尸體怎么會在車上,他的尸體不應(yīng)該在那個地下室嗎?看著齊柏尸體我不經(jīng)意間害怕起來,雖然人是我殺的,但他這個死不瞑目還是令我十分害怕的,我本來像趕緊回旅館的,可是畢竟與齊柏相識一場 ,他的尸體丟在這恐怕不妥,我害怕地背上齊柏的尸體一步步往菊花叢走去 ,我感覺背著尸體走的每一步都是艱難害怕,終于到了,我學(xué)著將手放在齊柏尸體眼前并試著上下擺弄 終于齊柏尸體雙眼緊閉了,我埋葬了齊柏并立好墓碑,經(jīng)歷了這件事我再也不敢開汽車了,我自己緩緩向旅館走下去。
神秘人:好戲才真正開始!
如果黑暗里出現(xiàn)一束光,那么這束光便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