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換好衣服坐在大廳中,第一位下樓的是玉湖,玉湖看著我愣住了一會兒,很快大家都一個接一個走下樓來,玉湖:莫棋弟弟回來了,我們都以為你失蹤了呢?我:你們難道沒有解釋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嗎?玉湖:你說的這事呀,是我不好,曾小姐因為劉叔死去,情緒低落,我沒有照顧好她的情緒所以她沒過多久就立刻瘋了。我:玉湖我不是看你演戲的,你如果想演等出去了戲院時刻都歡迎你,我主要想問你你到底對秦越說了什么!胭脂:秦越死了嗎?你怎么能殺你的朋友呢?我:我殺了秦越,胭脂沒想到這種話你也能說出來!我:你們剩下的人合伙起來來設套讓我們進去,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指示你們完成那么深奧的圈套的,但我知道你們只靠自己是肯定想不出來的。我說完后氣憤上樓,我走進房間 ,看著雜亂的房間,不禁心痛起來,很快天空漸漸織上一層黑幕,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房間的地上,看著這皎潔的月光我不經意間想起來人心,我穿上當日跳祭祀舞的衣服,戴上祭祀舞所需的半面狐貍面具,在房間里跳起來祭祀舞,我至今還記得曾勿曼說的:傳說跳祭祀舞那些死去的親人就會回來!還有那時祭祀舞我與秦越的對話和聊天的情景,似乎我好像回到了那時,那時我才萌萌才懂,不明白這人世間的人心的恐怖,可如今好時光再也回不去了!
我打開手機,手機群里的消息再也沒有了,除了很久之前神秘人發(fā)的亂殺再也沒有任何信息了,就連投票也沒有了,我放下手機,雙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緩緩向門外走出,但是正準備開門時,腦子里突然浮現出齊柏在我手上重復寫圖片的畫面, 畫面在我腦海里一直重復出現,終于我看到了那個字,我:忍!是忍字!我立刻甩掉手中的水果刀,最終我的理性還是戰(zhàn)勝了我自己,我躺在床上很快進入夢鄉(xiāng),在夢里什么好事都有,不在有那些關于人心的事,
那一夜我睡的好香,好久沒睡那么好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一直沉睡,睡到游戲結束就好!
有人困在雨里,有人雨中賞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