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廈子你手是怎么了?血淋淋的,本宮看著好生可怖?!?/p>
“回簡妃娘娘話,余答應(yīng)說想給皇上剝核桃……”
“胡鬧!小廈子是御前伺候的人,手傷成這樣日后還怎么伺候皇上?”
“余答應(yīng)你可知罪?”
琳瑯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余鶯兒,自帶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余鶯兒被她氣勢所攝住,竟連辯駁都不敢。
“在吵鬧些什么?”
皇上皺眉拉開簾幔,看見琳瑯時眼底一喜:“愛妃你怎么在這兒?站著多傷身,朕扶你去里間坐坐吧?中午可曾休息好了?”
皇上滿心滿眼都是琳瑯,地上的余鶯兒跟沒看見一樣。
偏心可見一斑。
“臣妾哪兒有這么脆弱呀?!?/p>
琳瑯搖了搖頭嬌嗔道:“想著皇上日理萬機、身體甚是乏累,臣妾特意燉了老母雞湯給皇上補補身子?!?/p>
“還是愛妃對朕好?!?/p>
皇上一臉感動,端起湯碗剛想喝口雞湯,突然瞥見地上的余鶯兒。
“你怎么還在這兒?”
余鶯兒:……
合著我不該在殿里,應(yīng)該在殿底。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在嫉妒的催動下,余鶯兒連琳瑯先前高不可侵的氣勢都忘了,眼底盡是嫉妒。
“嬪妾、嬪妾……”
不愧是唱曲的。
余鶯兒說起話來也咿咿呀呀的跟唱戲一樣,配上那紅通通的眼睛,欲言又止的神情,活像琳瑯欺負她似的。
“說話就說話看愛妃干嘛!”
可惜皇上是個大直男,對待不喜歡的女人更是殘忍如秋風(fēng)掃落葉。
“可能是余答應(yīng)見了皇上緊張吧……”
琳瑯故作不知,幫余鶯兒解釋。
余鶯兒再怎么囂張跋扈,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以下犯上,只得由著琳瑯先說。
可話都還沒說完,琳瑯對著底下的余鶯兒突然就干嘔不止。
“嘔!”
“愛妃!愛妃你怎么了?”
皇上急得不行:“太醫(yī)呢?快給朕叫太醫(yī)!”
“皇上臣妾、臣妾沒事的?!?/p>
瞥了眼目露嫌棄的余鶯兒,琳瑯又幽幽補充了句:“余答應(yīng)也不用擔心。”
誰擔心你了?余鶯兒翻了個白眼,正好被急得團團轉(zhuǎn)的皇上看在眼里。
“賤婢!簡妃好生安慰你,你不僅不知感激,反而還在下面幸災(zāi)樂禍?!?/p>
“還請皇上饒恕余答應(yīng),想必答應(yīng)只是一時糊……嘔!”
看著余鶯兒琳瑯忍不住又干嘔了聲。
“愛妃你快別看她了!”
皇上急忙讓小廈子帶人把余鶯兒拖走,小廈子趁亂踹了余鶯兒好久幾腳,對琳瑯更是感激不已。
太醫(yī)很快就來了,還是上次那個長著山羊胡子,一臉可靠的老太醫(yī)。
看見琳瑯的一剎那老太爺眼睛瞇了瞇,下意識用大拇指搓了搓食指。
簡妃好啊,就喜歡這種出手大方的。
“如何了?”皇上一臉焦急。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簡妃娘娘有了一個月身孕!”
“哈哈哈!賞!”
皇上龍顏大悅,自己寶刀未老,懷孕的還是最喜歡的妃子,笑的嘴都合不上。
一臉緊張扶著琳瑯,突然想到什么詢問道:“簡妃為何嘔吐不止?”
看著簡妃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身體,老太爺捋了捋山羊胡子,小心翼翼道:“可能是見了什么惡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