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川三郎哼,你也不提醒,我到還真忘了那群廢物干的蠢事兒。
上天賜給他無上的天賦,卻也讓他在人生中遇到無數(shù)的坑貨。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上天給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打開一扇窗,然后甩給你一個大耳刮子嗎?
乾貞治你也差不多。
只知道說別人是廢物干的事,全是你自己干的也沒見得好看到哪去,還不是被我們給揍了一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個小垃圾(乾貞治不愿破壞他文質彬彬的形象,在心中默默吐槽。)
依靠著藤鞭,井上川三郎將比分拉到了5:1他離勝利只差臨門一腳。
這種彎曲是球路,每一次所著陸的點都不同,而對方也不藏著掖著接下來的每一球,都是以這種形式給他打回去,而他卻遲遲找不到破解之法。
井上川三郎愚蠢的菜鳥總是喜歡玩這種感動自我的小把戲。
井上川三郎哪怕你再怎么努力,打不回球,又有什么用呢?
井上川三郎還不如識相點兒自己退場,省的一會兒狼狽下場。
井上川三郎停下步伐,手指穿過額前的秀發(fā),向后帥氣一撩。
別提多帥氣了。
乾貞治不堅持到最后,可不知道結果。
刺猬頭學長推了推他那冒著寒光的眼鏡。
井上川三郎難道你以為還會有反轉嗎?
井上川三郎不懈的扯動嘴角。
井上川三郎天真
這是他今天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乾貞治不試試怎么知道?
某個實驗基地。
小少年全身紅彤彤的如同被煮熟了的螃蟹,披著一條浴巾跪坐在床上,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銀色長發(fā)男子卻好似看不見一般,直直的坐在了床邊,打量著紅彤彤的小少年。
他明明沒有使多大的力氣,而且他可以發(fā)誓,那水真的不燙,為啥洗出來之后就成這個樣子了呢?肯定是少年自身的原因。
琴酒你對水過敏?
思來想去,琴酒也只能想出這個答案。
越前龍乃……
神他媽的對水過敏。
明明就是被這人給欺負的,那水溫那么燙,硬是把他往里扔,水溫燙就算了,也不是不能夠忍受,但是你那一副不搓掉一層皮,誓不罷休的氣勢是怎么回事?
真的有好好的打算給他搓個澡嗎?
要不是打不過你,直接就一巴掌掄過去了。
還能讓你待到現(xiàn)在,在自個兒眼前晃悠。
小少年的后槽牙咯吱咯吱作響,低著頭盯著銀色長發(fā)男子落在床上的影子,恨不得把牙齦都給咬碎咯。
琴酒嗯?
久久不見小少年回答,看著那正在神游狀態(tài)的呆滯表情,銀色長發(fā)男子微微皺起眉頭,莫非是剛才得這小東西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讓他腦子進了點兒水,現(xiàn)在怎么一副智障的模樣。
可別真讓他給洗壞咯。
越前龍乃沒有,我怎么可能對水過敏,我就是……對,我就是熱的。
對上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他還敢說是被對方給硬搓死燙的嗎?他敢肯定,如果他說出這句話,這人指定會給他一悶棍然后就地埋嘍。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只能夠昧著良心說話了,真是人間悲苦……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