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的那種。
越前龍乃我表示不服。
越前龍乃這訓練簡直對我有著深深的惡意,我不能接受。
小少年滿臉寫著抗議,就差去外面示威游行啦。
琴酒嗯,繼續(xù)。
但是他前腳大老爺是個什么人呀?那是能夠聽見別人建議的人嗎?不。這不是一個大佬應該做的事情,他應該這么說。
琴酒你的意見,不予采納。
身為大佬,就要有大佬的樣子。
只有強者才是制定規(guī)矩的一方,弱者只能選擇服從,抗議什么的壓根兒不接受,好嗎?
小少年表示,他是欲哭無淚呀。
三小時后……
小少年脫力的躺在會議室沙發(fā)上,雙眼緊閉,正在一動不動的裝死中,身上是那件他大哥小時候曾穿過的黑色皮衣。
別問他是誰,給他換上的,問就是那一頭銀色毛發(fā)的家伙,簡直就是牲口啊,硬生生在水里抓住他揍了三個多小時。
尤其是這停下來之后,渾身酸軟個不停,那是動都不想動,也沒那個力氣去動,簡直就是折磨啊。
銀色長發(fā)男子走過來,就看見了正在停尸狀態(tài)的小少年。
琴酒起來,坐好。
這跟條咸魚似的,嚴重影響了他們組織的形象。
越前龍乃腰酸,腿軟,手抽筋兒~
總之就是起不來。
“哎喲,琴酒,你對這小家伙干什么了?”
就在這時,一位漂亮的金發(fā)大姐姐推門而入,成功的解救了重要遭遇魔爪的小少年。
琴酒貝爾摩德。
女人毫不客氣的回到住銀色長發(fā)男子的脖頸,親密的湊上去。
“想我了嗎?”
銀色長發(fā)男子面無表情的動了動口袋里的東西頂住了女人的胯。
“……額~其實也不用這么的熱情?!?/p>
女人急忙松開這危險的家伙。
真是的,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動不動就把槍抵住他,難怪還是個千年老處男。
貝爾摩德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正在死魚癱的小少年。
“哎呦喂,什么時候咱們這里來了這么可愛的小正太呀,快讓姐姐我抱抱?!?/p>
越前龍乃不不不,不要過來呀,疼?。。?/p>
貝爾摩德剛碰到對方的小胳膊,就被對方的反應給嚇的收回了手。
“姐姐還沒用力呢~”
好吧,他成功的忽視了之前小少年說過的話,其實并不是沒有聽到,而是一瞬間忘了而已。
越前龍乃你不要過來呀,我渾身酸痛的要死,別碰我。
貝爾摩德被這話給弄得更暈了,酸疼這個詞兒好像,好像……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將目光轉(zhuǎn)向琴酒那個不結(jié)風情的男人。
又看了看可憐兮兮的小正太。
他覺得這里面好像有八卦可以挖誒!??!
“小弟弟,姐姐可不可以問你了一個問題,你身上這么酸痛,是誰弄出來的?”
貝爾摩德笑的一臉欠揍,疼,架不住對方顏值高,笑起來如同那盛開的向日葵,溫柔而不失優(yōu)雅。
越前龍乃“是,是大哥?!?/p>
剛剛被揍了三個多小時的小少年依舊有點兒不安,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就會被丟到訓練室在打一頓。
憑借著幫忙訓練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