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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顧詩有多么想知道真相,想知道張真源那么說究竟是因為什么,渴望下一秒自己就可以知道一切的一切
但看著張真源已經(jīng)消失在轉角樓的背影還是咽了咽口水轉身往回班的路折返走
回到班之后,她也總是有一種心聲不定的感覺,預感很強烈,她的預感幾乎都不會出錯,有事要發(fā)生,有重要的事
臨近上課,劉耀文才回來,可奇怪的是他的身邊并沒有跟著張真源,而且他垂頭喪氣的走著,就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壞事
顧詩“劉耀文,張真源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劉耀文“他說他有事,走的很匆忙”
有事?他能有什么事?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沒有時間的意思了嗎?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那天下課,不同于以往,顧詩是第一個離開班級離開學校的人,她用她跑800米都沒用過的速度奔向那條張真源交談中所提過的時間內(nèi)她平時會呆在的地方
傍晚,應該就是這條巷子了沒有錯,平日里她總是很拖,時間都到黃昏時刻她才走到這條巷子,距離公交車站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可是等她緩過來之后左顧右盼也沒見到巷子里巷子口巷子外有什么人,難不成是張真源在逗她?
那就真的算是見鬼了,經(jīng)歷過這么一出好戲,過兩天她一定要去寺廟里燒個香保自己平安
嚴浩翔“是在找我嗎?”
嚴浩翔的聲音響起的太過于突然,做足了心里建設的顧詩也還是被實打實的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原本空寂的巷子憑空就這么出現(xiàn)了一個人,男孩很高,半依在墻上的樣子顯得漫不經(jīng)心,傍晚的夕陽就這么映襯著他的側臉
顧詩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大家總喜歡寫夕陽下的美景
顧詩“你們到底是誰?”
顧詩的手移到校服肩帶的位置收緊了些,白鞋在不留痕跡的前提下又悄無聲息的移開了位置,她看著嚴浩翔,死死的盯著他就怕他再一次瞬移
而另一邊,面對顧詩高度警惕的嚴浩翔卻是一臉輕松的樣子,微微已經(jīng)勾起的唇角好像已經(jīng)顯示了他主宰這場游戲的旁白詞
嚴浩翔“看來張真源還沒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
嚴浩翔往前走了一步,顧詩跟著后退了一步
顧詩“他說你會把這一切告訴我”
她后退的步子邁的不及嚴浩翔前進的步子,還沒講個幾句話嚴浩翔和她之間原本的距離就已經(jīng)縮短了一半
嚴浩翔身上的壓迫感很重,越走近就越逼厭,他和張真源差不多高,都比顧詩高上不少,以至于光從對視的氣勢上來講,顧詩就輸?shù)捏w無完膚
他雙手插兜,神態(tài)漠然,在走近的時候顧詩清楚的看見嚴浩翔挑了一下眉,他感興趣,但,他在對什么感興趣
嚴浩翔“哦?我會說?”
嚴浩翔“恐怕,張真源算錯了一步”
嚴浩翔“你能夠到這一步我可費了不少心思,他這是讓我自作自受?”
講到這個話題,嚴浩翔沒個兩三步就走到了顧詩跟前,顧詩沒反應過來被腳后的時候絆了個趔趄
扎扎實實來了個平底摔,屁股老老實實挨了個屁股蹲,她抬頭,看向嚴浩翔,瞪大眼睛對他充滿戒備
嚴浩翔倒是輕松的樣子蹲在了她跟前,逆著日落嚴浩翔的臉烏壓壓的,沒了第一眼的印象
嚴浩翔“告訴你一切自然不可能,不過至于我們是誰這個問題”
嚴浩翔“你只要不逃,我心情好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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