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夢里有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走近……
當那個女人映入他眼簾時,是林沐憶披頭散發(fā),整張臉已經被頭發(fā)所掩蓋,白色的裙子都是血。
嚴浩翔憶兒,憶兒,是你嗎?是你嗎?
林沐憶是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是你害死我都是你……
嚴浩翔憶兒...
嚴浩翔顫抖著雙手,想要碰觸她,卻被她猛地推開。
她狂笑著,整張臉都流淌著鮮血,還有胸前,仿佛那血流不盡似的。
林沐憶嚴浩翔,你會下地獄的,我跟女兒會在地獄等你,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你會不得好死,你為了一個賤人殺自己的孩子殺自己的妻子。
嚴浩翔……我們的孩子?
林沐憶去死吧!
林沐憶冷笑,沒有回答,接著伸出,滿手沾滿鮮血的手,沖到嚴浩翔面前,掐住他的脖子。
嚴浩翔憶兒,啊...
嚴浩翔猛地睜開雙眼,彈跳坐起來,看著窗外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窗簾,悄無聲息的夜。
顫抖著伸出手,啪嗒將燈打開。
渾身不停的顫抖。額頭的冷汗從眼角處滑落。
回顧剛才的那個夢,嚴浩翔的身子更是顫抖厲害。
那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嗎?
如果,那個孩子真是他的,那他就是個劊子手,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看著自己手,他捂著臉,沉痛的掩面大聲的哭著。別墅里,男人的哭喊聲不斷的響起。
搞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第二天,墓地。
嚴浩翔手里拿著林沐憶生前最喜歡自己親手種的小雛菊,放在她的墓碑前,深情的凝視著照片上笑靨如花的黑白照。
眼眶溢滿淚水。
嚴浩翔憶兒...
遠處站著一個女人,身穿黑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緩緩地走進林沐憶的墓地。
看到頹廢的男人,她紅唇輕啟,大笑幾聲,笑著笑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笑了。
夏安安哈哈……嚴浩翔等她死后,你才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她了?
夏安安在這裝深情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嗎?
嚴浩翔見過這個人,她是林沐憶的閨蜜。
見男人不動聲色的抱著林沐憶的墓碑。夏安安惱怒至極,她的好閨蜜如愿以償?shù)募蘖耍缓蟠钌狭俗约旱男悦?/p>
愛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夏安安揪起男人,一巴掌狠狠地甩上去,怒道:
夏安安你根本就配不上林沐憶那個傻瓜,她全心全意的愛你,甚至為了你這個渣男捐出自己一個腎。
夏安安拿掉自己一個腎她差點就死掉,在醫(yī)院里整整躺了一年,一年啊,當她回來你跟蘇末兒一起恩愛。
夏安安她還傻傻的遵守你那個奶奶的遺愿嫁給你,可你呢折磨她,羞辱她,根本不把她當老婆看待,連你那個媽都打她。
夏安安你還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哈哈……嚴浩翔你說一個女人愛了你5年,她會跟別的男人鬼混嗎?
夏安安她如愿的挖心墜樓死了,死了!你倒好,還在這裝你媽的深情,去見鬼吧。
夏安安越說越氣憤,將手上的包包一扔,直接又幾個巴掌甩過去。
男人不說話也不還手。
嚴浩翔……你說她愛了我5年,她捐腎給我?她懷的是我的孩子?
這怎么可能呢?
捐腎是蘇末兒……
那晚的人是蘇末兒……
怎么會呢。
聽到男人說這話,夏安安真他媽想一刀捅死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人渣!
夏安安哈哈……我知道你不信,沒關系,我給你看樣東西。
撿起包包,從包包里拿出一沓資料狠狠地甩在男人的臉上。
夏安安這些是馬嘉祺陪著林沐憶在國外兩年的病例,為了你,她好幾次在生死邊緣徘徊,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對她這個救命恩人的!至于那晚,你還是自己好好查一下。
夏安安發(fā)泄一通后,踩著高跟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