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言不是修真界之人!
未來的藍氏主母竟然是個普通女子!
《我們的歷史課講的也的確是死于難產啊》
《以前我也以為是,但聽一個研究玄正歷史的叔叔說了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難產只是個說法,真的》
《當年澤蕪夫人血濺金凌臺,藍氏主母死在金氏仙府,就沒人覺得奇怪嗎》
藍氏主母死在金陵臺,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隱情?
《我都糊涂了,說清楚好嗎》
[“有道友感到糊涂了,別著急,我馬上為你們解答?!彼{白拍了拍手,水幕里原本的畫像全部消失,并重新出現(xiàn)了三幅之前從未見過的畫像。清一色的藍家卷云紋家紋袍,兩男一女。一名中年男子溫潤儒雅,一身卷云紋宗主袍相得映彰,雖然更加年長成熟,但眾人還是認出了這時藍曦臣,澤蕪君。另一男子是一少年形象,一雙淺琉璃色眼眸與澤蕪君極為相似,少年白衣勝雪手持一支洞簫輕聲吹唱,神情陶醉,眾人好似通過畫像聽到了一陣簫聲。最后一副是一個女子的畫像,一身藍氏女修的裝束,但藍家人還是憑借她身上的花紋和配飾知道這是一位藍氏主母。姣好的面容透著一股清新,雙手交疊放置于小腹,一看就是個懂禮知禮的大家閨秀,并透露出一種富有詩書的氣質華。]
“如果不是看過玉蘭卿和捻椿卿的畫像,就李珍言這樣也算的上個第一仙子了。難怪就只是個普通人藍大公子也愿意娶呢!”
席間一位公子看著水幕里的畫像說道。
身邊的朋友覺得不妥扯了扯他,“別胡說,藍大公子不是那樣的人。不過這位李小姐倒也真有氣質,即使不施一點粉黛僅憑這身氣質也足以輾壓任何一位仙子了。”
[三幅畫像都是一家人,兩邊的分別是澤蕪君藍渙字曦臣,澤蕪夫人李珍言前輩,中間的是他們的結晶慕筱君藍澤字哲翰。]
“啊?”魏無羨有些失望,“不是藍筱???唉~居然猜錯了?!?/p>
[慕筱君的身世……怎么說呢?如果說曜成尊的可憐是滿月喪父喪母,此后又遭親人背叛,雖姓金確親江;殊歸君是因母生怨,與外祖親人不親;那么慕筱君就是出生喪母,且一生也不知何為外祖親人何為殺母仇敵!]
藍澤有這么慘嗎?他母親只是個普通人,即使外祖家中權勢滔天也只能在普通人中橫行,家中有女兒嫁入修真界五大家族之一的姑蘇藍氏可是燒了高香,難道不該捧著寵著?
可為什么照藍白的話看藍澤的不幸全因外祖一家!殺母仇敵?他們居然殺了李珍言?
瘋了嗎?
《都是因為老種馬,可惡啊啊啊啊》
《說實話,外祖家這種東西真的很靠不住》
《對,像什么眉山虞氏、鄴城旬氏、蘭陵金氏什么的攤上一個真是愁死個人》
《尤其是蘭陵金氏》
眉山虞氏、鄴城旬氏和蘭陵金氏的宗主握拳咬牙,這是什么意思?
而金夫人看著字幕里出現(xiàn)的蘭陵金氏實在想不明白,蘭陵金氏明明只有一個公子,就是他的子軒,怎么會變成別人的外祖家?
為什么?金夫人隱隱想到了什么,狠狠剜了一眼金光善。
金夫人意識到了,自然也有別人意識到了,不過這只是金家的家事,眾人繼續(xù)嗑瓜子看戲。
《攤上了另外兩個好歹也父母安在地長大了,但攤上蘭陵金氏自己不死也得殘》
《可不,金如松攤上了直接沒了命,慕筱君攤上了直接出生喪母》
眾人齊齊看向藍家和金家陣營,剛剛還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家一下子就變成了姻親!
而且,照這么說,李珍言居然是……眾人看向金光善,意思很明顯,這是你什么時候生的私生女?
金夫人一張臉黑如鍋底,金子軒雖然以前也知道自己有很多兄弟姐妹但從未見過,這冷不丁的來這一下,感覺……很奇特!
至于金如松,沒人太在意。在大家族里旁支眾多,隔一段時間又會從外界招收弟子,名下附屬家族也多,代代輪流,并不全部都是血親。偶爾也會有各個支系間互相嫁娶的情況,就像藍家的藍簫儀和藍音。
[先說說慕筱君的母親李珍言前輩吧!說起李家在座的各位可能不太清楚,但說起薌城才女李玧郴大家都應該多多少少有點印象吧!]
《誰呀》
《好像是薌城李家的最后一位小姐》
“李玧郴?”聶懷桑皺著眉頭思索道:“薌城李氏一個清白世家,她與修真界也不該有什么關系呀!籃白講她做什么?”
歐陽夏點了點聶懷桑的肩,問道:“聶兄,你知道這是何人?”
“嗯!”聶懷桑點點頭,手上一把破扇敲打著手心,說道:“薌城李氏我以前聽說過,是普通世家一個很有名的教育世家,而這一代李家家主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就是李玧郴。這個李家小姐文采十分了得,不輸任何一位男子,甚至以文采比下過一位狀元?!?/p>
“哦~”眾人明白了。
旬淼淼也笑著對聶懷桑道:“二公子果然博聞強識?!?/p>
“哎?”明明是夸自己的話,聶懷桑卻不知為何感到背后涼涼的。
魏無羨手搭在聶懷桑肩上,還頗有經驗的說道:“懷桑兄,你說話要注意點,別什么話都說。尤其是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夸別的女人。懂了嗎?”
聶懷桑嘴角抽了抽,魏兄這是在教我?不是,你一個連媳婦兒在哪兒的人都不知道的人是怎么做出這副經驗老道的樣子來的?
歐陽夏已經跑得遠遠的了,免得殃及魚池。
[薌城李氏雖然只有短短三百年,但所在期間一直是普通界中教育的佼佼者,而李玧郴就是相薌城氏的最后一位小姐。同時,她也是李珍言前輩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