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被溫情溫寧姐弟救起,暫時避免了被溫家人追捕的風(fēng)險,但看著因?yàn)闆]有金丹而頹廢的師弟,老祖也是痛心不已。當(dāng)初江家覆滅,虞紫鳶和江楓眠都要求他照顧好江澄,可是眼前的江澄絕對算不上好。偶然一次機(jī)會,老祖無意間看見了溫情的研究,正是移丹!老祖跪在地上祈求溫情把自己的金丹換給江澄,但溫情不肯。因?yàn)楫?dāng)時這只是溫情的一個設(shè)想,甚至只有五成把握,可老祖卻說“五成也好,一半一半吧!”最后,溫情因?yàn)閷?shí)在受不了老祖的死纏爛打就同意了。并在夷陵附近的一座荒山上進(jìn)行了移丹手術(shù)。]
《五成把握就敢上,老祖你這么虎的嗎》
《不上又怎么辦,這是唯一的辦法》
《唯一的辦法是對三毒來說的吧,可對老祖來說可不是唯一的選擇》
“你……”江澄氣急,反手抓過魏無羨扶著他的手,并給了他一拳,“你他媽的魏無羨,誰讓你這么做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所有人都被江成這一拳打懵了,久久不能不回神。只有藍(lán)忘機(jī)看到魏無羨摔倒在地,連忙跑過去將人扶起。
“魏嬰,你沒事吧?”
“……”魏無羨搖搖頭,以前和江澄也經(jīng)常這樣玩鬧,所以這樣程度的傷害他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對于江澄現(xiàn)在的樣子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魏無羨!”江澄看著魏無羨沉默咬牙,直接上前揪住人的衣領(lǐng),“你……”
“江晚吟!”藍(lán)忘機(jī)死死摁住江澄揪住魏無羨的地方,“放手?!?/p>
“滾!”江澄對藍(lán)忘機(jī)大吼一聲,“這是我們江家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要是平日里江澄還會在乎世家的關(guān)系,而不會對藍(lán)忘機(jī)這樣無禮。但江澄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氣昏了頭,什么世家和睦,家族修養(yǎng)什么的都被狗吃了,他只緊緊盯著魏無羨,要一個說法或者一個承諾。
江澄揪著魏無羨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說道:“魏無羨你他媽的給我聽好了!我不需要你的金丹!更不需要你的同情!聽見了沒有?!”
“……不是同情?!蔽簾o羨淡淡的開口說道,江澄愣了,魏無羨緩緩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領(lǐng)上拿下來。
[而且溫情還說使用麻藥可能會對金丹造成影響,所以老祖拒絕了使用麻藥,生刨金丹!就這樣,在沒有麻藥且只有五成把握的情況下,溫情開始了自己的換丹手術(shù)。老祖必須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丹田被刨開,接著充裕的靈力逐漸變得稀少,最后成為一灘死水,而自己也將成為一個用不了靈力的普通人。手術(shù)進(jìn)行了兩天一夜,最后終于成功了。]
《兩天一夜,沒有麻藥,五成把握,光想想就覺得疼了,老祖得有多疼》
藍(lán)忘機(jī)扶著魏無羨,但他更想把身邊的人抱入懷里。自己為什么不早到一步?魏嬰……
仙門百家的人都被驚住了,這個世上居然還真有這樣的傻子!
藍(lán)思追等五人也驚住了,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沒想到會這么的驚險。
虞紫鳶就盯著魏無羨,臉色急劇的變化著,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溫情就盯著魏無羨,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說傻嗎?的確夠傻!說重情嗎?也的確重情!關(guān)鍵還是自己……到底是怎么下的去手呀?
“魏無羨!”最后是藏色打破的這份沉寂,藏色雙目赤紅,蓄滿了血色的眼淚。但手上卻握著一把劍直沖向魏無羨的方向。
“藏色藏色,你冷靜點(diǎn)。”魏長澤狀若瘋狂的藏色散人,但藏色現(xiàn)在哪聽得進(jìn)去,“魏長澤,你住口!”
她一把推開魏長澤,指著魏無羨就吼。
“魏長澤你看看你的好兒子,金丹!說刨就刨!光刨還不夠,還得附上個生刨!生刨啊!你讓我怎么冷靜?怎么冷靜?”
說著藏色的臉已經(jīng)布滿了紅色的淚痕,魏長澤也心疼,但他還是努力將藏色抱入懷中,“可是……這些都還沒有發(fā)生不是嗎?”
“屁??!”藏色再一次推開了魏長澤,“可是我聽見了!”
抱山散人也試圖勸慰藏色,“藏色,你冷靜點(diǎn),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就有可能改變,這些都不會發(fā)生了?!?/p>
“師傅!可是我聽見了!阿夕的哭喊現(xiàn)在還回蕩在我耳邊,那么痛苦,那么無助!我怎么冷靜下來?”
阿夕的哭喊?
是了!剛剛他們也聽見了,真的很痛?。?/p>
青蘅夫人也抽了抽鼻子,就想要大哭一場的樣子,“共情可以感同身受,阿夕那是感受到了阿羨身上的痛苦??!他還那么小,就算沒有真正的受傷,但就是這份痛也難以承受??!”說著自己也哭了起來。
藏色還在哭,“我以為阿夕在哭面對死亡的恐懼,因?yàn)槲业陌胨肋^一次??!但是阿嬰復(fù)活了??!所以我縱然心痛也能壓制,試問這世上有幾個能死了又活的?但是呢?居然只是個開始!”
《不管到何時老祖都在用命護(hù)著自己的師弟,因?yàn)槟鞘墙瓧髅吆陀葑哮S最后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