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夏日燁看著眼前的富岡義勇,他在這個十幾歲的男孩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深深地冷漠,這個男孩在厭棄這個世界。
義勇面無表情的走到夏日燁面前。
富岡義勇走吧,我?guī)闳ビ?xùn)練場。
夏日燁跟上男孩的步伐,穿過幽深的密林,走到了后山的訓(xùn)練場。
臨近訓(xùn)練場的時候,夏日燁聽到了竹劍揮動的破空聲。陽光照在后山空曠的廣場上,一男一女持劍而立。
這兩人看起來也是十來歲的模樣,男孩一頭橘紅色的頭發(fā),左臉頰有一道刀疤。女孩一頭灰黑色的齊肩短發(fā),俏生生的看了過來。
真菰你好啊,我是真菰,旁邊這個是錆兔,我跟他都是師傅收養(yǎng)的孤兒,你就是新來的師弟嗎?
夏日燁是的,從今天起我就要跟你們一起修行了。
錆兔遞過去兩把閑置的竹劍。
錆兔你好,你就從最基礎(chǔ)的劈砍開始練習(xí)劍術(shù)吧。
時光猶如白駒過去,轉(zhuǎn)瞬即逝,三個月后——
清晨,鱗瀧老師站在小屋前,叫住了去后山鍛煉的夏日燁。
鱗瀧左近次你來這里也有三個月了,是時候來一點不一樣的鍛煉了。
鱗瀧老師帶著夏日燁向山頂走去,走到山巔,望著清晨的朝陽,鱗瀧老師扭頭看向夏日燁。
鱗瀧左近次從這里走回山腳下的小屋,就是你今天的鍛煉內(nèi)容了。
說罷,鱗瀧老師幾個閃身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雖然是白天,但密林深處依舊昏暗,在層層疊疊的樹葉下,只有細(xì)不可見的幾點光斑。
夏日燁借著昏暗的光線,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么,“噌”一根竹子從林中飛出,擦著夏日燁的發(fā)梢扎在他腳邊。
看著扎進土壤幾寸的青竹,夏日燁的鬢角流下一絲冷汗。
夏日燁鱗瀧師傅這次是玩真的啊!
夏日燁向前走去,旁邊的草叢攔腰彈出一根青竹,把他狠狠地拍在旁邊的樹上。
再向前走,他經(jīng)歷了陷阱,突然出現(xiàn)的木樁,從暗處飛來的石塊。
夏日燁借著幾個月來靠自己震動能力明顯增強的身體素質(zhì),躲過了部分陷阱,但剩下的只能用身體硬抗了。
夏日燁逐漸適應(yīng)了運動中躲避陷阱的節(jié)奏,但在奔跑的過程中他漸漸的感覺呼吸困難,體力消耗加劇。
原來是他這次來的山跟自己以往居住的山并不一樣,這座山海拔更高,空氣更加稀薄。
夏日燁大口大口的喘氣,但接連觸發(fā)的陷阱逼迫他不能休息。他在無意識間按照鱗瀧老師教授的方法調(diào)整呼吸,慢慢的,感覺身體內(nèi)多了一縷氣息,力量恢復(fù)了一些。
身體被擊打的部位在氣息的滋潤下疼痛消減,緩緩發(fā)熱。他沉下心,運用自己幾個月來初步掌握的震動能力,震動、放松肌肉,讓自己更快的恢復(fù)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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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夏日燁蹣跚著步伐,迎著落日的紅光,鼻青臉腫的走到山腳下破舊的小屋前,倒在了門口
此時,鱗瀧老師從旁邊的林中走出。夏日燁不知道的是,其實鱗瀧老師沒有自己下山,他一直默默地跟在夏日燁身后,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成長,全程守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