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繁華的小鎮(zhèn)——
夜晚,在一棟豪華的莊園中,寂靜籠罩著這里,連夜晚常見的蟲鳴都沒有,似乎周遭的生物在生理上畏懼著什么,這是來自死亡的巨大恐懼。
莊園的書房染著幾排蠟燭,書架前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燭火在空氣中搖曳,在男子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打下連續(xù)的陰影。
此時,門外的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后傳來的是輕微的開門聲,書房里走進(jìn)了一個身穿和服,黑發(fā)遮臉的女子,女子抱著一把琵琶,默默地站在男子身后。
女子看著男子轉(zhuǎn)過身體,微微鞠躬,低下頭
鳴女主人。
男子微微點(diǎn)頭示意,用沙啞的聲音說到
鬼舞辻無慘大黑天死了。
鳴女像是沒有聽到男子的話語般,毫無反應(yīng)。
無慘想到大黑天的死,似乎有些生氣了,額頭微微鼓起青筋,用嘶啞的聲音對鳴女說
鬼舞辻無慘是時候召集下弦了。
鳴女微微后退一步,舉起手,輕輕撩撥琵琶,突然間,空間變換,無慘瞬間從書房轉(zhuǎn)移到了木質(zhì)連廊之上。
空間的四周被道道木質(zhì)的連廊包圍,四通八達(dá),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城池。
無慘俯瞰下方的廣場,廣場上是五個恍然失措的身影。
無慘走上前,雙手撐著圍欄,血紅的眸子無情的看著下方的五人,用威嚴(yán)的聲音說到
鬼舞辻無慘跪下,拜見你們的神!
下方的五人瞬間感受到來自生命等級上的壓制,一種莫大的恐懼感充斥著他們的內(nèi)心,他們緊張的滿臉是汗,顫抖的俯下身體,五體投地。
無慘眼中的不屑更明顯了,他抓著欄桿的手微微用力,手背背筋微露,用無情的聲音說到
鬼舞辻無慘下弦·肆·大黑天死了,為什么每次出問題的都是你們下弦?
鬼舞辻無慘在這百年來,葬送了那些柱們的永遠(yuǎn)是上弦之鬼,上弦從未有過更換。
鬼舞辻無慘但是下弦呢?已經(jīng)換了多少次了?
鬼舞辻無慘我有點(diǎn)不耐煩了,我開始質(zhì)疑你們究竟有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無慘用毫無感情的眸子冰冷的看著下方顫抖的五人。
五人被無慘冰冷的氣息深深地震懾了,下弦·叁掙扎的抬起頭,滿臉大汗的辯解道
下弦·叁請?jiān)徫覀儯o慘大人!就算對我們而言……
鬼舞辻無慘對“我們”而言,那你倒是說說這個“我們”指的是誰???
無慘粗暴的打斷下弦·叁的發(fā)言,手臂化作巨大的血紅色的猛犬,撕咬住他的身體,把他舉到了半空中。
看著在空中不斷求饒顫抖的下弦·叁,無慘眼里的失望之色更明顯了,他像是碾死一只蟲子一般的發(fā)力,把下弦·叁碾成了一堆爛肉,在空中爆開。
剩下四人不敢再出聲,只是顫抖的低著頭,不敢看爆成碎肉的下弦·叁。
無慘定了定神,緩緩開口說到
鬼舞辻無慘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jī)會,盡可能的去干掉那些鬼殺隊(duì)隊(duì)員,讓我看到你們的價值。
說完,像是懶得再看他們四人一樣的扭過頭,沖鳴女?dāng)[了擺手。
鳴女撥動琵琶,四人從無限城中消失,無慘看著空曠的廣場,淡淡的說
鬼舞辻無慘希望這次他們能有點(diǎn)用處。
話音未落,無慘在鳴女的琵琶聲中消失,回到了原本莊園的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