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蘇涉仍是日日悶在房間不出去。
江流每日看著這人喝完藥,用完餐才退了下去,就算是這樣也拖拖拉拉,半個多月才算是外傷痊愈。
內(nèi)傷的話,大夫沒有看出來。當時覺得這人沒有靈氣是個沒有修煉的凡人。
如今江流也只當這人真的是哪家的凡人子弟,出來散心。
并不知道這人內(nèi)傷嚴重。行走難難。皆是因為在碧靈湖水下,漩渦擠壓經(jīng)脈受損。不是修仙之人不順著經(jīng)脈根本看不出來。
那請來的大夫也只是個治普通人的大夫。像這種修煉的暗傷,只有專業(yè)的醫(yī)修才懂如何治療。
而蘇涉又萬念俱灰,活著都沒信念,自然無所謂。身上的疼痛能讓心上的傷痛緩緩。
就這樣,呆在帳房,幾天下來已經(jīng)摸清了云夢江氏的財務(wù)狀況。
如今就是江宗主不管這些事,虞夫人不屑管這些事。
只有江澄攤上這一攤。年紀又小,發(fā)展經(jīng)濟的才能受限。也是因為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的原因。
如今大批災(zāi)民入蓮花塢避難,江澄焦頭爛額,弟子的月利都停了,只為了大批購買糧食醫(yī)藥。
另外兩位賬房也是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是好。每一個來到賬房里的地址都是來催款下?lián)艿?,?zāi)民太多,房屋被水淹到,缺衣少食,又要購買炭火,云夢的財務(wù)危機,就這樣在江宗主和虞夫人的,不管不問下悄然到來。
江澄死死地頂住最后一道防線。不讓江宗主,憂心。讓他認為自己無能,無法更好的繼承江氏。不想讓父親那雙眼睛對自己流露失望的眼神。
一直強撐著,不眠不休這么多天。
這一天賬房實在拿不出什么銀錢,蘇涉作為新人一直不好多說話。
如今到了這種情況。自己在此白吃白住,實在不好意思。
各位先生好,在下蘇悟,有一計可以緩解云夢現(xiàn)下的狀況。
這位老賬房為與夢江氏服務(wù)10來年了。一直把持著江氏的財物。本來快到退休的年紀了。想讓自己的子侄過來接手。
正好有一個弟子分發(fā)份倒的分帳房,想讓自己的侄子過來歷練一下。方便以后接手自己的位置。沒想到這小子從天而降。破壞了自己原本打好的算盤。
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來到帳房內(nèi)工作的蘇涉,就這樣被晾了四五天。
如今看他們焦頭爛額,理不出方法。才不得不出聲。
你小小年紀不要搗亂。我們這些人都想不出辦法。你又有什么辦法呢?
不要仗著是少宗主,推薦過來的人,就不知天高地厚。
在下不敢。只是蘇悟得少宗主所救。延醫(yī)問藥。又在此白吃白住,心里不安才想出一點力。
哼。既然知道是白吃白住,病好了還不走。
另一個帳房先生見這老頭越說越過分。
用手拍了拍那人的臂膀。且聽這小子先說一下什么方法解決吧。
其他的以后再說。你跟一個毛頭小子計較什么?
也是。
那你說說到底是何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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