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涉坐在一旁的涼亭里石凳子上,又從懷里掏出一只燒雞,一碟花生米,兩湖云夢清好酒。
看了江澄一眼,自顧自的打開一瓶仰頭便喝了一大堆。
江澄本身比較自律,對自己要求嚴格,唯恐哪里做的不好,不能與弟子做好帶頭作用。
自從魏無羨離開。江澄這段時間忙著抗擊水災,幾個月都沒有飲過酒。
一個是沒時間。二個是災情緊急,怕誤了事。
如今看蘇涉拿出了酒,自然饞蟲也出來了。
快步上前坐在對面的方向。仰頭便灌了半瓶。
蘇涉被他這種牛飲嚇了一大跳。
趕緊把燒雞遞了過去。先吃點東西吧,空腹喝酒傷胃。
再說了,一整瓶就是你的,又沒人跟你搶。喝這么猛,等會兒喝醉了怎么辦?總不會讓我一個嬌弱無力的凡人送你回去吧。
江澄被說的面紅耳赤。
哼。你喝醉了我都不會醉。我這酒量是從小就練出來的。
好好好。你先吃燒雞,喝酒配著花生米。
兩人便默默喝著悶酒,也不多說話。
蘇涉從頭到尾都知道江澄的苦悶。可問題是這種家事,他一個外人也沒有辦法去勸解。
只能陪著這人喝酒。是自己唯一能做的吧。男人嘛,有什么事解決不了,一瓶酒不夠再來一瓶就夠了。
哈哈。其實也就是說的容易。自己還不是煩惱一大堆。沒辦法疏解。
更何況如今自己身為一個凡人。不能動用靈氣。豈不是更多愁!
來,干杯。
兩人相當有默契的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蘇涉手里的存貨都空了。
到了最后,江澄還是喝醉了。這種心里有事兒,越喝越醉。
沒辦法,江澄。喊了半天這人就是不起來,不醒。
湖邊的涼亭,水汽大,風也大,若是在此處吹一晚,明日必得風寒。自己身上也沒有帶披風。雖然喝著烈酒,身上火辣辣的不冷。
但這人睡著了,經(jīng)過這寒風一吹明日得風寒是一定的。
不管如何叫,就是叫不醒這個醉酒的人。
只得扛起這人的手臂,扶著向江澄的院子走去。這真是一報還一報。曾經(jīng)自己喝醉了酒,江澄把自己背了回來。如今輪到自己了。
可惜自己這具身體現(xiàn)在毫無靈力。扶著這人大口大口的喘。額頭的汗直往下滴,實在是太重了,拖不動了。
好不容易從蓮花亭拖了回來。江澄腳上一只腳的鞋子已經(jīng)不知丟到哪里去了。
推開院門,江河便出來了?
少宗主,怎么醉成這個樣子?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他心情苦悶自然就喝醉了。
快,別說這么多,趕緊搭把手。我要累死了。
哦、哦、哦來了。
好不容易二人合力把人扔到床上。
蘇涉一屁股墩,坐到凳子上,用袖口擦了擦額頭的。無奈一笑,這體質(zhì)可真是夠弱。
你先給江少宗主弄碗醒酒湯灌下去。
我再回去找找他的鞋子,剛才把他扶回來,鞋子也不知道掉哪兒了。
好。給江澄蓋好被子,二人分頭行動。
偌大的蓮花塢,夜里沒有行人,只有蟲鳴哇叫聲。倒是比較祥寧靜。夜里的風吹得暈乎乎的。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江澄的鞋。
自己卻倒在蓮花亭上睡著了。
感謝兄臺打賞。五更完成。比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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