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閉口不言,再不理這護弟的澤蕪君!
蘭陵金氏的內(nèi)殿,金光善正在問金子勛“都安排好了嗎?”
“叔父放心,保證魏無羨百口莫辯”。
“等等,此事交給孟瑤去辦,你在一旁協(xié)助即可。”
薜洋正跟在金光瑤的身后,“事情辦妥了嗎?我說的那件事情辦的如何?這都幾個月了”。
“急什么?這不是正在進行當中嗎?”
“怎么,你要除掉金氏那幾個礙眼的公子?!?/p>
金光瑤冷笑一聲說道: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志 ,命如紙薄應(yīng)有不屈之心 ,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之下 ,當以夢為馬 ,不負韶華, 乾坤未定 ,你我皆是黑馬!”
薛洋撇了撇嘴角“呵,說來說去還不是要除去那幾個絆腳石”。
“金光善那老匹夫已經(jīng)去找金子勛定計去了,到時候肯定讓你配合行動”。
“你見機行事,就把在溫氏那里學的那個千瘡百孔咒找人下到金子勛身上,讓他帶著弟子前去為難魏無羨,我在后方吹笛聲擾亂溫寧的聽覺?!?/p>
“哈哈,這樣就能解決金子勛了”
“那金子軒怎么辦?他豈不是更加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不如我?guī)湍阋话眩瑢⑺诉^去”。
“這,我還未想好,子軒兄長對我還不錯,并未高人一等,雖然他身為嫡子,身份珍貴,但在金陵臺確實是對我心存善意的人之一了,我不想對他下手,大不了日后扶持他做宗主,我給他做得力的屬下就是了”。
“剛才是誰說大丈夫不可久屈人下,如今又改變主意,我看你是心還不夠狠,若是不行,我會幫你推一把”。
金光瑤一把抓住要走的薛洋:“你不要亂來,此事我自有安排”。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現(xiàn)在就想讓江氏分裂,讓江澄再也護不住那人”。
“何必如此,實在不行我?guī)湍愠羲薄?/p>
“那樣豈不是麻煩?如今含光君日日賴在蓮花塢,不思云深不知處,更是把我這個薛洋忘記到腦后”。薛洋一把捏碎旁邊盛開的金星雪浪的花。
“成美,這是何必呢?那含光君如天上的皎月,與你不是一路人,何必強求”?
“那你呢?于那皎皎君子藍曦臣,也不是一路人,為何你的眼光總是落在他的身上?”
“你,我說不過你,切記不可動金子軒!”
“只要你答應(yīng)幫我除掉蘇涉,一切好說”。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按計劃行事”。
“那小爺在等等”。
“金光瑤,叔父叫你過去”。金子勛對著金光瑤說話,永遠不知道客氣為何物,永遠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樣子,像是在吩咐仆役之流。
金光瑤袖子里的手握成挙,面帶笑臉,彎腰行禮“喏,金公子,我馬上就去”。
這時,金子軒從遠處走來,看了一眼二人說:“子勛,你不要總是欺負阿瑤,上一輩的事情與阿瑤無關(guān),你不要遷怒于他”。
“可是,你看嬸娘,自從金光瑤來了以后,未曾有一個笑臉?!?/p>
金子軒勉強笑了笑,“過一些時日就好。不是把江姑娘請來陪阿娘了嗎?她來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