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怎么回事?出現(xiàn)了幻聽,剛才金氏的嫡公子還在此間宴席,與自己飲酒。
眾人朝著金子軒公子的案幾一看,果然是沒人。
金光瑤此時已經(jīng)跪倒在地,臉上唱作俱佳,“此事兒子真的不知曉啊?!?/p>
“剛剛父親吩咐兒子前去救援金子勛公子,未曾想子軒兄長著急親自帶了一隊人馬前去,后面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啊?!?/p>
金光善此時已經(jīng)沒有心情聽他在這里攀扯,一腳踹了上去,金光瑤被踹了個后仰。
金光善也不管他,大步朝著殿外走去,眾人也跟著前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余下藍曦臣親手把金光瑤扶起。
“阿瑤你沒事吧?”
藍曦臣看著金光瑤身上這狼狽的模樣,也不像是無視的樣子,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也沒有辦法去管。只得從袖口處掏出一方青色的手帕。
“阿瑤先拿起手帕墊一墊,過一會兒再去換換衣裳?!?/p>
“多謝二哥,父親他只是心情不好,我能理解?!苯鸸猬幷f的是柔腸百轉(zhuǎn),委屈非常。
聶明決最后一個走,聽聞此言,冷哼一聲說道:“我看這件事情與你脫不了干系,怎么你一回金陵臺,金氏嫡系的公子便死了,聽說那金子勛今日也遇險,這竟是兩位嫡系的公子,一死一傷,得利的會是誰?”
別看聶明決這個大塊頭,脾氣耿直,此時說出的話刀刀入骨,卻與接近真相不遠了。
“大哥,這話不可胡說!沒有真實的證據(jù),怎么可以隨意污蔑阿瑤?!?/p>
聶明決自知理虧,冷哼一聲,閉口不言。
實則是不屑爭辯,聶明決一直覺得金光瑤行事不夠光明磊落,落了下層。
更是看不慣歧山的大殿之上殺了聶氏的那些弟子,雖然說是怕溫若寒發(fā)現(xiàn)不好交代。
但是若是聶明決,自己寧愿被冒著發(fā)現(xiàn)的危險,也不會親手殺了自己人。
這便是兩個人的觀念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注定是要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此時的金光善已經(jīng)走出了金陵臺的大殿,廣場上金氏的弟子已經(jīng)腰帶白條,金光善看見他們這樣的裝束,怒不可遏。
踢了最近的弟子一腳,誰讓你們這般裝扮的,都給我收起來,收起來。
這個時候的金光善仿若一個老者,雙手顫巍巍,人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了。
不敢相信,不可置信,那躺在端架上的是自己的嫡子,怎么會如此了?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躺到這里了?”
金子軒看到金光善前來,撲哧一聲跪倒在地。“叔父,對不起!都是侄兒的錯。”
“子軒是為了救我才被溫寧一拳貫穿胸膛。”
金光善身后已經(jīng)圍繞了一群世家宗門仙首,聞言大吃一驚。
“溫寧,溫氏的余孽不是都已經(jīng)除了嗎?”
金子軒憤憤的出聲:“是魏無羨,魏無羨練制陰尸傀儡溫寧,他練就邪道,強留溫寧的神智,失控殺了子軒。
“叔父……你要為子軒報仇???”
“子軒他死得好慘,未曾留下只言片語,就這樣死去了,他還這般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