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將人帶到藍湛信中指定的位置,眾人反復(fù)查看,只覺得這里樹木毀壞程度較高,卻未曾找到陣法,難道找錯了嗎?
“江公子,你確定是這里嗎?”藍曦臣有些著急問道。
江澄掏出那封信,遞給澤蕪君,你看確定是在此處。
聶明決也走上前來,為何一點異樣都沒有?陣法更是沒有,聶明決脾氣暴躁,拿起霸刀,便到處劈砍,只見此樹山林,山石迸裂,大樹成片成片的倒下,也未曾見到異樣。
“是不是忘機之前他們禁地就是幻境,然后又被移到了別的地方?”
“這也有可能?!?/p>
“怎么辦?”江澄神情瘋狂,這些人都是當代翹楚,連他們都未曾發(fā)現(xiàn)異樣,阿涉豈不是兇多吉少。
就不應(yīng)該放手,藍湛那人當初能為了魏無羨,放棄阿涉,如今再一次放棄阿涉也不稀奇。
再加上這幾日一起查滅門慘案,那鱗片讓自己心力交瘁,又擔(dān)心哪一天查到了阿涉的頭上,之前不知蘇涉的下落,以為那些事情是蘇涉被妖化了,內(nèi)心正義與私情互相較勁,煎熬了這么多天,終于承受不了暈倒過去。
“江澄”,藍曦臣慌忙上前將人接住。
“雖然知道蘇涉和江澄待在一起時間較久,只是沒想到江澄這么在乎蘇師弟”。
嘆了一口氣,又是一樁孽緣。
赤峰尊聶明決見人暈了過去,直接拍板說:“先帶人回去,讓弟子在附近搜索看有沒有異?!薄?/p>
“也只好如此了”眾人一起回歸清河聶氏。
清河的客房內(nèi),江澄正在昏睡,江厭離得到消息匆匆趕來。
“阿澄是怎么了?”
藍曦臣施禮道:“江小姐有禮”。
“見過澤蕪君,阿澄怎么了?”
“這段時日江宗主太過勞累,憂思過重,才會昏倒,睡上兩天就好了”。
“多謝澤蕪君”。
聶懷桑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二人相處融洽,笑語嫣嫣,女的溫柔俊俏,男的溫文爾雅,倒是般配。
一時間只覺得內(nèi)心有絲異樣散過,上前便打斷二人的對視。
“曦臣哥哥,大哥在廳里擺了宴席,正等著你呢”。
“好,我這就過去”。
“江姑娘,我先告辭了”。
“厭離姐姐,我知道你一定擔(dān)心江宗主,已經(jīng)把你的飯食帶了過來,你看有肉有菜都是你喜歡吃的”。
“多謝懷桑!這些日子以來悉心照顧”。
“江姐姐哪里話?照顧江姐姐,身為男人不是應(yīng)該的嗎?更何況你也知道整個聶氏只有我,游手好閑,江姐姐來了,剛好我們可以一起玩兒?!?/p>
“你呀,跟個孩子似的”。
聶懷桑,自從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心思之后,再也不特意強調(diào)自己是魏無羨的好友了。
特意拉近與江厭離的關(guān)系。
之前只覺得江厭離是一個平易近人,又溫柔可親的姐姐,只是看他與曦臣哥哥站在一起,莫名的就覺得不順眼。
聶懷桑是一個話本子里走過來的風(fēng)流公子,風(fēng)花雪月,懂得可多,如今這種情況肯定是自己對江姐姐動了心,既然如此還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