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特別漫長,蘇涉渾身打著寒顫,不住的顫抖,蓋在身上的被子時不時的溜下去,懷里的人太過害怕。
江澄心疼極了,雙眼溫柔地注視著身邊這人,聽他嘴里叫喊的仍然是藍(lán)湛。
江澄無計可施,曾經(jīng)這人失去記憶,特別沒有安全感,喜歡在自己懷里入睡,緊緊的抱著自己,江澄一咬牙,除去外套脫下鞋子,上床,將人摟抱在懷里,心里安慰自己,這可不是自己趁人之危。
果然身邊有了熱源,這人像感受到了似的,自動的滾了過來。雙手摟抱住江澄的脖子,頭緊緊挨著江澄的肩膀上,渾身肢體舒展,仿佛這樣就有了安全感。
江澄也無奈伸手拍了拍蘇涉背說:“別怕,一切有我!”
懷中的人漸漸不再顫抖,也沒有喊叫出聲,更沒有去叫藍(lán)湛仿佛已經(jīng)找到了安全的港灣,安靜的睡著了。
江澄待人睡著后,細(xì)細(xì)打量了身邊的人,手臂上的鱗片有些傷口,這就是昨日在廟里看到的那些鱗片原來生長的地方,這些時日,從魏無羨那里得到消息蘇涉被妖族抓了去,江澄就一直提心吊膽,就怕他出了什么事,如今,人倒是見著,可這情況太糟糕,讓這個年輕的宗主也覺得棘手。
半夜時分,江湖來到門前敲門。小聲的喊到:“宗主,藍(lán)氏發(fā)了信號彈,我們要過去嗎?”
江澄起身開說:“他這種情況你也看到,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澤蕪君,這個時候發(fā)信號彈是不是又有新的發(fā)現(xiàn)?你在此處守著,我?guī)б魂犎笋R過去看看,如今,四大家族同時辦理滅門案,我若不去,肯定引起懷疑?”
江澄快速的穿衣,騎上了馬帶上幾個心腹弟子便趕到信號彈的位置。
此處,藍(lán)曦臣正在地上打坐調(diào)息,聶明訣在旁邊擦著霸刀,金光瑤仍是面帶笑容,一副好說話的模樣。
"不好意思,走得較遠(yuǎn),一時返回不及時,勞煩大家等候"。
聶明訣仍然言簡意賅說:“無礙”。
藍(lán)曦臣笑容溫和說:“等的不久,江宗主,不用介懷”。
金光瑤笑著說:“江宗主太過多禮,我們也是剛到。"
金光瑤眼尖,突然發(fā)現(xiàn)江澄的袖子上有絲絲血跡。
又問道:“江宗主受傷了嗎?可有大礙”?
江澄一驚,難道自己暴露了?低頭查看了自己這身衣服,出來的急并未換洗,一時沒注意,這衣袖上竟然有幾滴血跡,怕是昨日抱著阿涉沾染上的吧!
金光瑤觀察入微,恐怕不好糊弄,江澄忙說道:“昨日烤魚不慎粘上的。"
金光瑤聽到這人不走心的回答,面帶懷疑之色,這江宗主昨日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卻這般不敢直言,遮遮掩掩必定有貓膩。
金光瑤跟門下的弟子使了個眼,自有弟子去昨日江澄追尋的方向查探。
這些日子一直查探各地,每到一個地方,線索都斷了,也沒有查到薛洋,不知是不是薛洋搞的鬼?金光瑤一直是智計無雙的,只是不確定這一次是不是薛洋,所以一直出工不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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