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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窗外的櫻院,將要開謝的櫻花不斷從枝頭紛落,恍若一場迷人眼目的春雨。
——初之空《未婚夫總是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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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能躲呢。
七海漫禮那一擊確實用了不小的力氣,但是很遺憾,雖然那只鬼并閃身很快,但是那一刀沒有砍中它,而是另外一只。
一只會飛的東西,也是鬼的氣息。
七海漫禮面上沒什么表情,向后立刻退了一步,順手拉了一下不死川玄彌。
她聽到了灶門炭治郎說不死川想成為柱的事情,但這不是她所在意的,畢竟這與她無關(guān)。她所收到的基礎(chǔ)鬼殺隊資料,是沒有新的柱出現(xiàn)的——除了不知道為什么活下來的錆兔。
雙水柱。她想,或許這就是一個可以作證她猜想的證據(jù),畢竟這已經(jīng)和現(xiàn)實不一樣了。
或許是平行世界,[歷史]本身就不一樣,當然,也或許是——
那份資料是假的,羽本來就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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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不死川沒受那么重的傷,灶門松了一口氣——他看到七海提刀的時候,其實也是有些擔心不死川的。哪怕只是可能是余波,那也是柱的余波,和普通劍士是不一樣的。
那只長的很丑的鬼嗚咽著,似乎是在流淚。
空喜“可惡......”
空喜捂住自己的傷口,另一半翅膀正無力地垂著。因為豁口并不小,且極深,七海直接砍斷了他的翅膀,要不是沒對準,肯定能將它身體砍成兩半。傷口恢復(fù)緩慢,空喜半跪在地上,咬了咬牙。
積怒鋒銳的視線掃過七海漫禮,緊緊皺起眉毛,無時無刻不在憤怒。他毫不猶豫地抬起自己的手杖,又重重地敲在泥土上。
積怒“啊......我現(xiàn)在真是很憤怒?!?/p>
丁零當啷的金環(huán)與手柄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激烈的電在上面盤繞,像是藤蔓般,布滿了整個權(quán)杖。
夜晚的天空依舊是烏云密布,看不見一點星星。
七海漫禮不會給對方使用技能的時間,也不會給對方瞄準自己的時間。她再次提起刀刃。
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她一直被血液浸染。她像是生來的骨骼就被殺//戮和血液灌滿,于是,那深重的血腥味無法掩蓋。
她自己的,研究員的,政//客的,保//鏢人員的,父親的,敵人的,受罰彭格列的。
母親的。
云霧繚繞,混雜著血腥味,她像是從混沌中誕生的少女,全部都纏繞在七海漫禮的身上。黑的,紅的,白的。
因為我曾殺過人,因為我也曾殺過鬼。
七海漫禮雙手握住刀柄,她輕巧而極速地奔跑蓄力,純白的刀身上,沒有一絲血紅,反而匯聚起淡藍色的霧來。
七海漫禮、“空之呼吸。”
神明啊。
你認為我是惡嗎?[1]
她睫羽微顫,重新說道。
七海漫禮、“空之呼吸·肆之型·游鳥?!?/p>
鳥兒們從白色的刀刃中躍出,伴隨著嘰嘰喳喳清脆的鳥鳴,飛向敵人。
空之呼吸創(chuàng)作初期,七海漫禮因為著急完成自己的招式,于是在其中幾個招式中,加入了自己的靈力,以求更大的殺傷力。
靈力是純凈溫柔的力量,它可以手入刀劍,可以為人撫去傷痛,也可以護衛(wèi)主人不受攻擊。但并代表,靈力無法成為利刃。
必要時,它會成為主人刺穿敵人胸膛的殺//人//利//器。
不過,現(xiàn)在是殺鬼就是了。
雷沒有落下,因為再無人可以掌握住。
——一次利落的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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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腦子里想的是原神散兵的一句話。
十文字祁之木感謝嗚嗚嗚,又拖了……最近腦子里都是我怎么還沒上完課,怎么還是作業(yè)作業(yè),對不起QAQ。
十文字祁之木到時候我會再抽出時間來給大家寫點番外的!
鴿子撒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