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現(xiàn)在的孩子都發(fā)育得比較成熟,七個少年近日來個子也竄得極高了。幾個腳長手長的少年委委屈屈地挨在一塊兒,在冷風(fēng)里可憐兮兮的等著工作人員過來送鑰匙。
看到門外擠在一塊的一眾人,撐著門框向門縫外探頭的喻初言明顯一怔,似乎是沒有想到外面會聚了這么多人。等回過神了,便朝七小只較為友好地笑了笑。
濕潤的狗狗眼一下子就彎了起來,屋外的燈光分了一縷溫馨的光墜入了他的眼底,好似一團燃燒在寒冷寂靜的夜里的熊熊烈火,無端讓人心里升起了一股沒由來的溫暖來。
喻初言“回來了?”
看出了幾個小孩眼底的那抹濃濃的、怎么也化不去的倦意,喻初言不由自主地放柔了自己的聲音。
他站在門口,目光掃過七個人的臉,在賀峻霖的身上稍作停頓了一下,隨即緩聲道,
喻初言“我叫喻初言。大家辛苦了。”
馬嘉祺“嗯?!?/p>
抬眸看了看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沒什么表示,似乎是鐵了心的要給這個空降兵一個下馬威。馬嘉祺又轉(zhuǎn)頭看了眼丁程鑫,畢竟他作為團里最大的一位,一般也是最沒有心眼的一個。
在馬嘉祺的心里,丁程鑫應(yīng)該會和以前一樣,是第一個接受這個叫喻初言的人的。但是落入他的眼中的人兒卻是滿臉的,強行打起精神也難掩的疲憊。
馬嘉祺突然就明白了,也許丁程鑫并非沒有難過,也并非沒有往心里去。
而他總是第一個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去接納,并調(diào)節(jié)這些空降與隊里的其他成員的關(guān)系,是因為他必須這么做,是因為在這個團隊里,必須有這么一個人。
所以當(dāng)其他還在為此憤慨的時候,丁程鑫只能默默地充當(dāng)了這個角色。
但是現(xiàn)在,丁程鑫突然就累了,他朝馬嘉祺靠了靠。
馬嘉祺本來就站在他身后那處,現(xiàn)在丁程鑫朝他靠去,他就下意識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而丁程鑫就自顧自的瞇了眼睛,是絲毫面子都不給站在門前的喻初言留的。
馬嘉祺“謝謝。我叫馬嘉祺,是時代少年團的隊長,你叫我小馬、馬哥都可以?!?/p>
輕輕拍了下丁程鑫的腰,馬嘉祺暫時充當(dāng)了丁程鑫以往的角色。他含了一抺十分客套的微笑,率先朝站在門口的那個開口。
馬嘉祺“他是丁程鑫,是我們這個團里待在sdfj時間最長的一個,也是我們七個里最大的一個。不過他應(yīng)該還沒有你大。”
喻初言“你們應(yīng)該都沒有我大吧?我今年二十?!?/p>
喻初言“你們可以叫我小喻哥,也可以叫我阿喻,阿言……反正怎么順口怎么來嘛?!?/p>
馬嘉祺“好?!?/p>
馬嘉祺頗為客套地笑了笑。
只是一旁的劉耀文似乎是沒了耐心。他似乎是將他哥哥丁程鑫的樣兒給學(xué)了十成十,現(xiàn)在整個人都掛在了嚴(yán)浩翔的身上,沒有骨頭似的,站也沒有一副站相。他嘖了一聲,話中滿是不耐,
劉耀文“聊夠了沒有啊兩位大哥?我凍都快凍死了怎么還不進去?”
明明所有風(fēng)都被他身邊的嚴(yán)浩翔給堵死了,偏他還嘟囔著,
劉耀文“在門杵得跟個石雕似的,偏偏還和堵墻一樣堵著,我們想進去都進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