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怨種番外現(xiàn)場?
瓊樓遺恨X桃樂斯·艾倫(是友情向是友情向是友情向)?
搭配《問風(fēng)》食用更佳?
桃樂斯第一人稱視角?
欠了酒川·克拉克一整個大明湖畔的番外?(劃掉)
——————————————
太陽躲在灰蒙蒙的天空后,秋風(fēng)瑟瑟,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門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
我將已經(jīng)邁進家門的腳退回幾步,重新觀察了一下門口的信箱
——一抹白色?
伸手探進信箱,將那一抹白色拽了出來
——一封信
信封看起來還很新,應(yīng)該是前不久塞進去的
信?誰會給我寄信?
好奇使我拆開信封,里面有一張潔白的信紙,上面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
“你好!”
除了這兩個字,沒有任何信息,沒有署名,日期,更沒有稱呼
“真奇怪”我嘀咕著,心想大概是某個小孩子的惡作劇,一邊將信丟回信箱
晚風(fēng)里,那封信的一角被信箱緊緊夾著
——————————————
第二天是周末,我穿著睡衣,懶洋洋地靠在書桌上構(gòu)思著新小說
筆尖不停地旋轉(zhuǎn)著,突然想起昨天傍晚那封奇怪的信。不知怎么的,想去看一看。好像不看就不能活了一樣
于是,我穿著白色的睡衣,套了件咖啡色的風(fēng)衣,穿上鞋,散著頭發(fā),走出門來到信箱跟前
當看到那封信還在的時候,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取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一個珍珠色的發(fā)卡
我將那枚發(fā)卡連同信件一起拿回了家。雖然說這么做有點不道德,“反正塞的是我的信箱”但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再次拆開信封:
“交個朋友好嗎?我叫瓊樓遺恨。初次見面,這枚發(fā)卡送你啦”
漂亮的花體字
我冷吸一口氣,上一秒還以為是哪家智障(劃掉)小孩的連續(xù)惡作劇,下一秒整個人都差點暈過去
好一會兒,我拿起筆,在紙上寫到:
“桃樂斯·艾倫。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收”
倉促地寫完,我懷著忐忑的心將發(fā)卡和信放回了信箱
珍珠色的精巧發(fā)卡在昏暗的信箱里有著不一樣的光彩
——————————————
周一,我再去看信箱的時候,那枚發(fā)卡已經(jīng)不見了。但紙上的又多了幾行漂亮的花體字:
“好吧。那我們也算朋友啦,叫我瓊樓就好。我是一名空軍,怎么樣,酷吧?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呢”
空軍……?
我吃了一驚。看她的字體和那個發(fā)卡,她應(yīng)該是女生吧?這個時代,女空軍真的不多見。
我提筆寫下“作家”兩個字,想了想,又從抽屜里取出一袋伯爵紅茶和一袋咖啡粉,又寫下“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這兩個你都拿去吧”
不大的信箱被信封和茶葉,咖啡粉占了大部分地方。那是兩個女孩兒筆尖的交流
——————————————
過了差不多半個月,我偶然看到新聞上說有肉眼可見的流星雨即將到來。便將這事在信里分享給了瓊樓
但是……她的回信令我震驚:
“流星雨?什么流星雨?是那場盛大的獵戶座流星雨嘛?那場流星雨……不是三年前就發(fā)生過了……?”
依舊是熟悉的漂亮的花體字,但上面的字卻令人觸目驚心
三年前……?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良久,我提筆寫道:
“你那里是幾幾年?”
潔白的信封一角露在信箱外,那上面只有幾行纖細的字體,每行像是特意一般,留了很多空白
——————————————
自從我問過前幾天那個問題,瓊樓再也沒有回答過我。信箱里再也沒有那漂亮的花體字和一些小禮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盡管如此,我還是每天去看一眼信箱。期待著再一次的來信
秋風(fēng)瑟瑟,我裹緊了咖啡色的風(fēng)衣。但一踏進小院,我就覺得不對勁:
屋前那個信箱呢……?
我一時間手足無措,一臉狐疑地去找了物業(yè),結(jié)果卻被告知:
“哪有什么信箱啊,你記錯了吧姐姐”
森之華一臉認真地說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有信箱……?!
——————————————
明天,肉眼可見的獵戶座流星雨就要到來了。我坐在小院的草坪上,晚風(fēng)輕輕拂過我的金發(fā),拍打著我的白色裙擺
那一刻,我想起了瓊樓
她曾給我描述過她的樣子:利落的暗淡藍色卷馬尾,栗色的眸子。她喜歡戴一頂系著藍色蝴蝶結(jié)的白色的小禮帽。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那一次的回信里我還好奇地問她怎么會有人的頭發(fā)顏色是暗淡藍……
——我想問問風(fēng),哪里可以找到你
——我想你,將思念化成風(fēng),來到你的枕邊
——你憑什么,不給一個理由就把我拋棄
——我還不能從你的夢境中蘇醒
——我想問問風(fēng)
——————————————
“據(jù)報道,1878年11月12日,盛大的獵戶座流星雨星體落入了英國倫敦的………幾百人無一幸免”
信箱里,一張名片和一封信紙早已泛黃的信孤零零地躺著
名片上印著一個栗色眸子,發(fā)色為罕見的暗淡藍的女子
那張信紙的角落,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1881年
之后是一整句話:我想問問風(fēng),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