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星期,第七個星期,都沒有人來給她注射,程滟臻靠自己熬過毒癮,每一次都好像死過一次,刀就在她的身邊不止一次她想過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脫離痛苦的生活但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還有母親還有弟弟她不可以死去而且她要報復(fù)那個叫JK的男人。
第八個星期的毒癮沒有那么強烈,程滟臻度過了一個還算可以的日子。
第九個星期程滟臻發(fā)作毒癮的時候JK來了,他站在那里俯視著程滟臻的慘狀,等這場折磨過去后,JK笑著說“好厲害啊,男人可能都沒有你的魄力”
“如果痛苦的話,刀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結(jié)束痛苦的生命”
“你為什么不殺了我?”程滟臻笑道“是不敢嗎?所以靠毒品折磨我讓我自己殺死自己!”
JK蹲下身子抓住程滟臻的頭發(fā)狠狠地說“你知道嗎像你這種人的命不值一提,要感謝就感謝你長了一副好皮囊不然你現(xiàn)在就給我的罌粟田當(dāng)肥料了?!?/p>
JK松開手,程滟臻重新倒在地上“把她帶出去吧”JK對手下吩咐道
程滟臻被兩個黑衣服的男人帶到一個小木屋“這是哪?”程滟臻問
兩個黑衣人沒有回答,默默退出關(guān)上了木屋的門。
程滟臻打量著房子,簡單的裝修,只有一張書桌和床,看起來不太像常有人住的樣子。
程滟臻正這樣想著,JK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程滟臻迅速躲到角落。
“害怕我?”
“剛剛罵的還那么過癮現(xiàn)在又躲起來”
程滟臻沒有說話,JK并沒有繼續(xù)搭理她自顧自的脫掉衣服,程滟臻看到JK的動作別過眼睛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他為什么來,偷偷的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JK居然正在向她走來。
“你干什么!”程滟臻用手捂住眼睛
“這是我的房間,你坐的是我的床你說呢?”JK笑道,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純看個男人的上半身都會耳朵紅
“靚妹你好純啊”
“放心吧,我不會在那樣對你”
程滟臻聽見JK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真的嗎?”
“那你可以放我離開嗎?”
JK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
程滟臻抬起腳正要向外走去,JK的下一句話讓她停住了腳步
“離開我,你以為自己可以活著離開嗎?看見那些為毒品工作的東南亞人了嗎他們可都是沒有女人的,只要你出去不過三個小時你便會被那群東南亞人奸殺在這里”
JK走到程滟臻的身后環(huán)抱住她顫抖的身體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呢喃道“與其被那些人奸殺不如當(dāng)我的女人”
“在這里JK這個名字就是你的護(hù)身符”
程滟臻身體顫抖著,滾燙的眼淚滴落在JK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上。
“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
程滟臻沒有掙脫,她知道JK說的是對的以她的力量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程滟臻抬起手輕輕的握住JK的手臂,JK知道她會愿意的,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
“你會保護(hù)我的對嗎?”
JK笑道“當(dāng)然”
程滟臻勾住JK的脖子蹺起腳尖親吻他的嘴角,伸出舌尖試探著,JK輕笑一下子摟住她的腰,嚇了程滟臻一跳,她想要收回自己的問但她的軟舌已經(jīng)完全被JK控制住只能被動的承受,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程滟臻靠在JK的胸膛上喘息著。
她還沒緩過氣呢,JK穿上衣服像抱小孩一樣的把她抱起來,程滟臻害怕跌倒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
JK看她這點小膽拍了拍她的屁股“害怕就抱緊點我?guī)闳ハ丛琛?/p>
一聽要出門,程滟臻把頭死死的埋進(jìn)JK的脖頸中,這幅樣子讓別人看見真是太丟人了。
“沒有人敢看”
程滟臻趴在JK的肩膀上偷偷觀察著周圍,正如JK所說沒有人注意他們
大家都在忙著自己手里的事情,分工合作,偶爾交流一兩句程滟臻聽不懂的語言,不過聽起來像是泰國話或者緬甸語,不能確定是東南亞哪個國家的人但可以確定他們是偷渡者。
他們不太像是JK的手下,帶自己進(jìn)地下室和送到小木屋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JK的手下?他們訓(xùn)練有素,而且完全服從與JK。而這些東南亞人僅僅關(guān)注自己手里的工作像是機器一樣重復(fù)。
程滟臻之所以能確定他們是偷渡的是因為正常來的東南亞人有護(hù)照根本不會做這種工作,而偷渡來的人沒有護(hù)照或者通過正常渠道來到美國但護(hù)照過期無法續(xù)簽要被遣送回國的人在這種地方打黑工,程滟臻想這可能只是JK的其中一個營地不是他的大本營。
洗澡的地方非常簡陋,旁邊都是樹木甚至可以聽見蟲鳴鳥叫聲,幾塊木板作為墻壁,頂上有一個黑色的大水桶底部接著水管,靠吸收太陽的熱量來讓水溫暖。
“就在這洗?”程滟臻問
JK挑眉笑道“環(huán)境如此,你要是不想洗可以挺著,我不嫌棄”
“那我還是洗吧”
程滟臻從被綁過來開始就沒有洗過澡,之前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每天只能洗臉還是在特定的時間,后來毒癮發(fā)作整個人渾身都是汗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說實話她都有點嫌棄自己,真不知道JK怎么下去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