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東京
一個淺黃發(fā)色的狼尾男孩將手提包搭在背上,左手打開了一本書邊走邊看,他沒有表情,眼睛平靜的像一灘死水
看著書本上的名字:長谷川相沢
某初中年級第一,每科功課幾乎全滿分,但是在這個以不良為潮流的年代,他好像被排斥很遠
走在路上偶爾會有一些混混騎著摩托車在街上亂晃,他經(jīng)常不理會,后來由于次數(shù)太多他將書本放回書包,那群人也停下
手里把玩著小刀,晃著棒球棒,他們自以為很帥的樣子在長谷川眼里就像他們流著口水發(fā)瘋病一樣
“看你的樣子很拽嘛,別以為帶個口罩扎個耳釘就是不良了!兄弟們,給我教訓教訓他!”
他們?nèi)紱_上來,長谷川腳上發(fā)力一躍而起,一記橫踢順勢踢倒了好幾個人,落到地上晃了晃腳踝,揉揉脖子發(fā)出清脆聲將口罩戴好,跑兩步繼續(xù)上去打
看著幾個人都躺在地上起不來,自己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后來被路人發(fā)現(xiàn)才叫了救護車,這也就成了第二天的新聞
他回到家推開門,“我回來了”空曠的房子只有他的回聲,他將書包放到樓上拿著一本書走下來,走進廚房將書放在餐桌上,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鮮牛奶和兩片面包
打開瓶蓋喝上一口,將面包放在烤面包機里,又喝上一口打開夾在書里的卷子,要不是因為學校門衛(wèi)要下班他現(xiàn)在還沒回家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生活,十一歲那年父母得罪了不良被害死,因為沒有查到兇手這件事變得不了了之
“果然,是他們判錯了,這張卷不出意外還是滿分”他放下卷紙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期中測試他的數(shù)學扣了三分,原因是判卷老師不小心判錯,他自然相信自己的答案,處于尊重他決定自己驗算一下
“?!钡囊宦曄銍妵姷拿姘鰻t,他收好卷紙拿上隔熱手套,你可能覺得太過夸張,上一次邊看書邊拿面包就把手燙傷了
放在餐盤上抹好果醬慢條斯理的吃完,將餐盤放到水池里走上樓去寫作業(yè),看著鬧鐘顯示九點半,去做家務眼看著十點多去洗個澡回到書桌前預習新課,近十一點回去睡覺
第二天早準時起床,他臨走前看了一眼課程表,果斷逃課,走在街上踢著小石子,看著一群和自己穿著一樣校服的人騎著摩托車從自己身旁路過而后又回到自己身邊
“你和我們是同一個學校?”一個腦袋紋著龍的人皺眉問他
“誒?我怎么對他沒有印象呢?”一個淺黃發(fā)色的小男孩叼著棒棒糖若有所思的抬起頭
“他是我們這屆的年級第一,倒是第一次見年級第一逃課”黑色頭發(fā)的男孩不耐煩的回答了
“課程太無聊,所以逃課了,你們…也是初一生吧?”
“誒!!你還真是聰明誒!要上來嗎?一起去玩啊”看起來是他們老大的人向他發(fā)出了邀請,他想了一下坐上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