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冷鳶?!彼穆曇舻?,故意忽略了衛(wèi)勝口中那夫人二字。
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她用力拉扯,冷鳶臉上的笑容幾乎要崩塌。
龍澤西卻是以一笑回應(yīng),輕輕握住冷鳶的手,任憑她在他的掌心中掙扎,他的握持堅定而溫柔,仿佛無論冷鳶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他的守護。
衛(wèi)勝眼睛不著痕跡的看向兩人,見自家將軍如此不要臉的表現(xiàn),他表示實在沒眼看。
不經(jīng)意間,冷鳶的視線掃過正偷偷打量他們倆的衛(wèi)勝,她的眉心不自覺地染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咳咳”冷鳶也不拉扯了,身子輕輕撞了一下龍澤西,聲音示意他。
龍澤西順著冷鳶眼神的示意望去,剎那間,他臉上的笑意如凋零的花瓣般褪去,剛才那股暖如春風(fēng)的神態(tài)仿若幻影,瞬間消散。
“衛(wèi)勝”
“末將在”
衛(wèi)勝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聽到自己名字,嚇的立馬應(yīng)聲。
“好看嗎”
“好看,不不不,不好看,末將什么都沒看見”
衛(wèi)勝趕忙低頭不再看。心里虛的直冒冷汗。
“行了,此事就這樣”
見龍澤西并沒有要提責(zé)罰他的事,衛(wèi)勝七上八下的心臟終于落回原處。
“末將送將軍”
衛(wèi)勝等了一會見一直沒有聲音,悄咪咪抬眼去看,只見除了他,那還有什么人。
當(dāng)龍澤西與冷鳶沿著來時的足跡返回時,晨曦已悄然暈染天際,淡淡的光線在他們身上灑下溫柔的影子。歸來的二人并未沉浸于纏綿,而是珍惜時光,各自安頓休息,為新的一天養(yǎng)精蓄銳。
“奇怪了,鳶姐姐怎么還不來”
阿斯?fàn)杹淼矫钜痰乃幏块_始就一直朝著那條道處張望,向來守時的鳶姐姐今日來的比她還晚。
妙姨一邊撥弄著草藥將它們分門別類,再一一放再笸籮里,最后將它們放進曬藥架子上進行晾曬。一邊忍不住對著阿斯?fàn)枃@息。
最后她實在是忍無可忍“阿斯?fàn)枺阋菦]事做,可以來幫妙姨我煮藥,你鳶姐姐肯定是有什么事給耽誤了,應(yīng)該一會就會來了”
妙姨沒說的是,就算她今日不來,也不能耽誤了給村民熬的藥,真不來,那今日可有她干的了。
“哦”
阿斯?fàn)柌磺椴辉钙鹕韥淼剿幑耷埃弥茸虞p輕扇著,眼睛直直望向來這里的唯一一條路看去。
完成草藥晾曬的妙姨轉(zhuǎn)過身,一眼便捕捉到阿斯?fàn)柲切牟辉谘傻纳袂椋哪抗夥路鹪诳諝庵袑ふ抑b不可及的夢境,令她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上前一把奪過扇子,語氣無奈“走走走,別在這里礙事 ”
阿斯?fàn)柲樕细‖F(xiàn)討好的笑容,起身讓位“妙姨您坐”
妙姨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擺手讓她滾蛋。
她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想看見她。
“謝謝妙姨,妙姨你最好了”
阿斯?fàn)栆活D彩虹屁輸出,趁機在妙姨臉上落下一吻。
“哎呦”
“我走了妙姨,拜拜”
阿斯?fàn)枤g快的跑遠(yuǎn),而被她偷襲的妙姨一臉無奈卻又嫌棄的將臉上擦了擦。
“這孩子,也不知跟誰學(xu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