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你再次醒來,已然是第二天了,不算清醒,扔保持著警惕性,未睜眼,感受著周遭的一切。
這是一間男性的房間,一款市面上很難買的男士熏香,獨(dú)居,單身,不,不是單身,衣柜有兩款女士睡衣,兩款女士長裙,四款女士休閑裝,鞋柜里有一雙38碼的高跟鞋,一雙,37碼的運(yùn)動(dòng)鞋,會(huì)做飯,抽煙,喝酒,嗯?還有你一款獨(dú)有的香水?啥?只為你提供的香水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這是誰家?
最后你還是睜開了眼睛,床頭柜的照片告訴了你答案,何九華。
你想著,你和他有什么交集嗎,有過,求和熙熙搭檔的時(shí)候,來求過你和師哥。
然后呢,就沒有然后了,自己,是怎么到的他家?
你特懵的出了房門,就看見了何九華,怎么形容呢,那是一個(gè)很好看的男人,薄薄的汗透過襯衫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何?。俊?/p>
何九華走過來:“別介,師叔,咋還摘字了呢?!?/p>
“我怎么在這?”
“啊,昨兒晚我和旋兒去酒吧,然后就看到你一個(gè)人在那喝,周圍有很多男的把您盯上了,我就和旋兒過去扶您,問您要不要回玫瑰園,您說不回,說什么,跪搓衣板之類的?!?/p>
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啥,謝謝你們啊,怪麻煩的,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p>
何九華見你要走,叫住了你:“師叔,您這身回去,師父師娘免不了會(huì)擔(dān)心,您先去洗漱一下,我給您拿套衣服,您先換著,然后再吃個(gè)早飯,我都弄好了?!?/p>
“成,先謝謝你了?!?/p>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
何九華坐在沙發(fā)上,說實(shí)話,昨天把你帶回來之后,邪火就沒消過,剛看到你出來,更是想把你就地正法:“你怎么就那么吸引我呢?!?/p>
旋兒昨天的那句話說對了,她就像dupin一樣,戒不掉,也不想戒。
當(dāng)你換上衣服的時(shí)候,你對何九華的警惕性又上升了,這個(gè)人很奇怪,香水有你的同款,衣服,正和身,她沒有女朋友,哪來女生的衣服?
“何九華,昨天和今天謝謝你,我該回去了?!?/p>
“師叔,吃完飯?jiān)僮邌h,昨兒您喝了那么多的酒?!?/p>
“不用了,回去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謝謝你哈?!?/p>
你回了玫瑰園,大廳人很多,卻死一般的寂靜,孟哥哭紅的雙眼,小辮兒也紅著眼睛,九良周身的氣壓極低,欒云平那生人勿近的表情真嚇人,陶陽看到你,轉(zhuǎn)過身去,九齡九龍也低頭不看你,李鶴東玩著手里的刀。
這樣的氣氛真的特別死氣,你想打破,卻不知如何開口。
“正好都在,和你們談?wù)??!?/p>
只見陶陽的身體微顫,孟哥又落了淚。
王九龍走過來,把你抱在懷里:“我,我不接受,你說什么我都不接受,當(dāng)初不是說好了嗎,不能不要我們?!?/p>
你被悶在他懷里:“誰說不要你們的?”
王九龍放開你:“不是,談?wù)劊灰覀儐??一宿了,不是想好了嗎??/p>
你拍了下他的腦袋:“我要談的是這個(gè)嗎,你們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咋滴?”
你說完全都看你,依舊不做聲,等待你的判決。
你把他們都拉過來:“小不點(diǎn),來,別生悶氣了,過來,孟哥,別哭,別哭,航航,別生氣,來?!?/p>
孟哥擦了眼淚:“您想說什么,我們都都聽著?!?/p>
李鶴東瞇起眼睛:“答案不滿意,我扎死我自己?!?/p>
你害怕的咽下了口水,太嚇人了。
“熱搜我已經(jīng)壓下去了,我知道,藏著掖著對你們都不好,所以,我想和小辮兒去領(lǐng)證,如果你們還愿意,我買下了一座親王府,那里每個(gè)廂房都有牌子,如果愿意,就把你們的名字寫上去,每周,或者每月去住一次兩次的。我要談的就是這事?!?/p>
陶陽喃喃自語:“果然,什么都不如辮兒哥啊?!?/p>
你拉過陶陽:“小不點(diǎn),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我……”
陶陽安撫著你:“我也沒說什么啊,既然你決定了,我愿意?!?/p>
欒云平看著你:“昨兒去的是何九華那吧,覺得這人如何?”
“危險(xiǎn),這人挺危險(xiǎn)的,不過,剛給過字的秦霄賢不錯(cuò)?!?/p>
欒云平低頭玩著戒指:“我就知道會(huì)這樣,我覺得,這事你應(yīng)該和尚九熙說一聲?!?/p>
“嗯?和熙熙有什么關(guān)系?欒云平,你不會(huì)吧,熙熙是閨蜜。”
“是閨蜜還是喜歡的人,您自個(gè)心里清楚,既然您都決定了,我愿意?!?/p>
孟哥和航航也不說話,九龍哭的跟個(gè)孩子一樣:“您的一切決定,我都愿意,只要您別不要我們,別像昨晚一樣一聲不響的丟下我們就好?!?/p>
張小辮兒慢慢走過來:“德云社年終獎(jiǎng)我要比他們都多,要不然,我可咬人了,哼?!?/p>
張小辮兒不就是明目張膽的訛人嗎,這件事最有利的就屬他,還提年終獎(jiǎng),太過分了。
幽幽今天看了一位大大寫的,全員病嬌變態(tài)的文,唉呀媽呀,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