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吃過很多苦,唯一讓他感覺到甜的就是遇到了她,那女孩兒那么小,聲音卻清亮的很,眼神清澈,嗓子清亮,身段也好,一舉一動(dòng),一顰一笑,動(dòng)人的很,陶陽慢慢的接近她,那雙清澈的眼睛真的太好看了。
只是他也沒想到她會離開,沒有任何征兆,后來師父為他開了麒麟劇社,他除了大小封箱,師父生日宴,就待在劇社里,唱著她喜歡的戲曲,等著她回來。
她回來了,那身軍裝太漂亮了,小時(shí)候一直以為,她是姐姐,長大了,才知曉,那不是姐姐,是想共度余生的人。
陶陽是自卑的,他一直認(rèn)為,李錦一的心里只有辮兒哥,所以,他看出了師兄弟對她的眼神,那眼神太熟悉了,那不就是自己嗎,他才會問欒云平,甘心嗎。
有一天,欒云平告訴他們,李錦一手里有一種,讓他們記得所有人,唯獨(dú)忘記她的藥,當(dāng)時(shí)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表示自己的憤怒,萬不得已嗎?
她離開的那天晚上,心痛的不行,可是,還是不甘心,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師父,完?duì)僮恿?,和師父談了一會兒,并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師父也感嘆,這些年在麒麟劇社,不爭不搶,不出風(fēng)頭,唯獨(dú)這件事犯了糊涂,那是師叔啊。
陶陽反問:“對于張?jiān)评讈碚f,那也是師叔,他可以,兒子為什么不行?”
他記得當(dāng)時(shí)師父的眼神,失望,哀傷,陶陽低下頭,不敢看師父:“回吧。”
她回來了,他等著她的宣判,結(jié)果是好的,他松了口氣。
南京演出那次曝光,她一夜未歸,心忽然之間憤懟填胸,一股前所未有失落的恐懼侵襲在心,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只知道,第二天回來,她換了衣服,本是高興的,那件衣服太刺眼,他無意間看見何九華買了那件衣服,何九華嗎?呵。
她,她居然,背著他們,去臥底,要命啊,陶陽閉上眼睛,回想著從初識到相愛,深深吸了口氣:“李錦一,你壞透了,偷心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p>
后來,她有了他的孩子,是個(gè)兒子,不高興了,為啥是兒子,特羨慕辮兒哥懷里的小諾諾,太可愛了,再看看自己懷里的兒子,嫌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