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比武算是過去了,夜間,江家的陣營中,正前方坐著的江楓眠高高在上,左側坐著江厭離一家,右側坐著魏無羨同藍忘機,見此,江澄了然,怕不是開什么家庭會了,而是要審判他了吧。
“逆子,盡然來了,還不跪下?!?,江楓眠氣極了,面色通紅,一雙眼睛緊緊的瞪著江澄。
江澄看著前幾日才把他趕出門的“父親”,笑了,不發(fā)威,真當他是好惹的?說實話,江澄自做了宗主以后,脾氣那是見長,從來只有他給別人臉色,什么時候別人敢對他甩臉色,以前受著是因為他這張臉和他對已故親人的思念,但如今他已經能分辨,所以,你有什么資格敢這么對我講話。
“哦,江宗主這話的意思是還有我這個兒子,前幾天的事要不要我在給你回憶回憶。”
“你...你...”,江楓眠氣的話都說不了了,江厭離見此趕忙安慰,而魏無羨則是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澄,走到他的身邊,想象以前一樣拉住他,卻被江澄避開。
“江澄,你說什么呢,你到底怎么了?”,魏無羨傷心的看著江澄。
而一看魏無羨像江澄走來還被江澄拉下面子,藍忘機的眼神更是不善。
江澄最受不了這對夫夫在他面前的動作(哪怕什么都沒做,還是礙眼的很),他看向江楓眠,道:“說吧,要問什么?”
“阿澄。”,江厭離也被他的語氣給嚇到了,他看著站在下邊的弟弟,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看不懂他了。
江澄看來她一眼,終是嘆了一口氣,道:“阿姐,你別管。”
其實,在江澄的記憶里,父母和離之后,江厭離是唯一一個對他好的,他也愿意什么都對江厭離說,只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你的武功誰教的?”,冷靜下來之后,江楓眠開口。
江澄眼神一冷,果然。
“跟你有關系嗎?”
從江澄記憶得知,江楓眠對于江澄一直是持放養(yǎng)狀,武功除非他自己去校場,跟著老師傅學,不然絕不管他,要去不去。
“你...”,江楓眠生氣,但看著魏無羨的眼神,就平復心情問,“那你和魏宗主什么關系?”
江澄看了一眼江楓眠又看了一眼想知道的魏無羨,他問:“這到底事你想知道還是他想知道???”
“江澄。”,魏無羨看著江澄,“那魏宗主能坐上那個位置,絕對不是簡單之輩,你還是離他遠點為好。”
“噗——”,江澄氣笑了,他望著一臉為他好的魏無羨,“你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含光君不管管嗎。”,然后他就對著江楓眠行禮,“既然無事,那江某就告辭了?!?,說吧,轉身就走。
“江澄?!?/p>
望著江澄走遠的步伐,魏無羨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他感覺了,這次如果不處理好,他真的會失去他了。
見自家道侶追著那人而去,過了許久,含光君才起身,他對著江楓眠行禮道:“岳父就沒有想過為何一覺醒來,性格會差別這么大嗎?”
江楓眠聞言,是啊,以前的江澄雖然混賬,但骨子里對他還算是尊敬,怎么這次自云深自殺未成醒來后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奪舍。
他震驚的看向藍忘機,“忘機的意思是...”
藍忘機行了一禮告辭,只要江楓眠開始懷疑了,那就不是問題了。隨即在心里狠狠道:江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二哥哥是不是疑問為何江澄如此我還這么對他,難道就沒有懷疑過他不是嗎?”魏無羨看著藍忘機,見他疑問,噗呲笑了,他伸出食指點了點藍忘機的額頭,道“其實我也不明白,但我知道,他就是江澄?!?/p>
藍忘機的話并不是悄悄的,所以江厭離也驚訝到了,他看著父親,還未開口就聽他道:“阿離,你也好久沒見你母親了吧。”
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金子軒看向藍忘機走的方向:感覺那里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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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之后,江澄抬頭望天,果然,不是這里的人終究還是不習慣,看來他要加快行程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