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陽,你會一直陪著我,對不對?"
許桉藝不停的重復問著,可是當她看著他的眼神時,
心里的那種感覺又加深了??烧斔约喝グ参孔约旱膬?nèi)心時,葉楠陽的話重重的砸死了她的心。
許桉藝不敢相信,陪伴了她三年的那個男人竟然說:"我從未想要和你在一起,我陪你也只是別人讓我做的,就到這吧"
說完,許桉藝就看著那個男人絲毫沒有留戀的離開了她。 她對著那道離開的背影說到 "別人安排的?呵,可是三年,這三年里你就沒有一絲對我是心動的嘛?"
可迎接她的是像天塌了一樣的回答
他說"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喜歡過你,心動過一剎那,還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
說完,當桉藝再去看那個人時,他已經(jīng)離開了,想再挽留的話都沒法說出口了。
桉藝自嘲了一聲:"呵,許桉藝啊,和你在一起三年的人,竟然從未喜歡過你,挺可笑的吧"
她抬頭看了看要下雨的天,慢慢的向"夜色"走去,走在大街一側(cè)的她哭了,因為要下雨了她就沒有再去管臉上的淚痕,走到"夜色"對面的馬路邊時,大雨就直接打在了身上,旁邊有一位年輕的母親帶著小男孩,從身邊走過,頭腦現(xiàn)在不清醒的她卻聽見了那家人的話,因為那個小男孩問媽媽"那位大姐姐眼睛紅了,衣服也濕了,為什么不避雨呢?""因為下雨天那位想哭的大姐姐也不用再掩飾了"聽到對話的她抬頭看了眼那家人已經(jīng)走遠的背影。但也沒有多去在意,直接就走向了"夜色"
可她在門口的時候被一個看起來很痞的女人攔住了,她正想讓她滾開時,那個女人說"小姐,你可不可以把我?guī)нM去,我家里人現(xiàn)在嚴禁我去酒吧廝混,就扣了我的身份證,我進不去了"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許桉藝看了這個比她還可憐的人就直接讓她跟著自己進去了。 可桉藝怎么也想不到,就這么一個同情心卻給她帶來了一個可以為了她連命都快沒有的女人。
進去了之后,她們就坐在了一起,倆人都非常有默契的什么都不問,什么也不說,就等著對方先開口。
"為什么看你現(xiàn)在這么可憐?身份證還被家里扣押了?"
"因為我家人不想讓我因為一個和我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去傷心,而我能放松下來的地方就只能來‘夜色’了,其他地方都比這里差太多了,那你呢?為什么來這?"
"我嘛?跟你差不多,只不過我是因為想讓不能接受事實的自己喝醉,這樣就能忘掉他了"
"都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你現(xiàn)在這樣也只能暫時緩解煩惱,可清醒過后呢?就沒什么打算?"
"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讓當下的自己開心點"
"那我也不多勸了,我也沒什么立場,但今天我能陪你喝到你開心為止"
"謝謝你浪費你的時間陪我" "說什么呢?要不是你我都進不來了,話說,這兒的酒吧安全系統(tǒng)那么高,為什么你不用拿身份證,前臺還能放你進來啊?"
"這嘛?這家酒吧是我哥哥開的,我之前也經(jīng)常來這里,前臺不變動的話就自然而然的認識了"
"大佬大佬,我可以做你的小跟班嗎?我可以保護你"
"可以,但不是跟班,想讓你做我的好姐妹,接著喝,讓我們?yōu)榱讼嘧R干杯"喝多了的桉藝已經(jīng)開始暈暈的了,但沈月也沒有在意那么多,但她看到這個給她好感的女人就已經(jīng)決定,以后都會一直保護她。"好好好,讓我們?yōu)榱宋覀兊南嘧R干杯"
因為剛剛相識的緣故,沈月雖知道許桉藝是許家的人,但喝成這樣也沒法送回許家,她也沒有辦法把許家的大小姐帶回沈家啊,爸媽會罵死她的。于是就借著她自己的身份去找了一家沈氏旗下的一所酒店,架著許桉藝就進去了,開了一間,要是半夜許桉藝突然難受的話會更好照顧。她自己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可洗到一半?yún)s發(fā)現(xiàn)許桉藝趴在玻璃門上,她就裹好浴巾想去看看這個女人要作什么妖,喝醉了還亂走動。打開門還沒愣過神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浴巾被身上的這個女人扯掉了,還在好奇她是怎么趴到自己身上還把浴巾扯掉的時候聽見這個小女人說"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好難受"然后沈月就直接把這個小女人帶到了浴池里和她一起泡著,給她洗完后自己又重新沖了一下就給這個小女人擦干了,抱著她就到床上睡覺去了。忙完一切后,沈月感嘆:這小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煩啊!
累的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