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
他在沉思,而我一直盯著他,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
第二天,我從103房間里醒來,卻忘記了自己是怎么樣回來的,又或者說都不知道昨晚與溫雅喝茶是夢還是現(xiàn)實。
直到,我出了房門,正好碰見了溫宣。
他笑著問我道:“昨天和我老板暢談人生到很晚??!這么晚才出門??!”
我才確定昨天是真發(fā)生的,尷尬地笑著說:“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單純地一起喝茶?!?/p>
他又開口道:“是嗎?溫雅一般都不會與人單獨飲茶的,就連我也不意外?!闭f完便走了。
我聽了之后,心想:是不是代表自己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之后,我便去找了大元了。
剛準(zhǔn)備敲門準(zhǔn)備進(jìn)去,卻聽見里面一陣嬉笑。
從門縫中看進(jìn)去,我看見了溫雅和大元二人坐在床邊,有說有笑的,而且舉止還略微親密。二人皆是一答一問。
我見此情景,不禁楞住了,感覺有點心塞,有點酸酸的,有點想哭。
就在這時,溫宣走了過來,開口問道:“你怎么不進(jìn)去呀!”
我一聲不吭地就直接把他拉走了,拉到自己的房中,他看著我紅紅的眼睛不知所措。
我突然從他后面抱住了他說:“不要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睖匦€真的一動不動的。
過了一會,溫宣開口說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沉默不語。
我鼓起勇氣開口回答道:“我好像失戀了。昨天剛剛談了,今天就在剛才沒了,都沒了?!闭f著說著,我有點哽咽了,有點哭聲了。
他安慰我說道:“唉!看你這么心酸,要不我去拿點酒給你喝,喝了酒忘記了?!闭f著,他便出去了。
不久,他便拿酒來了。
我也不客氣,就和他一人一杯地喝了起來,喝著喝著,就沒感覺了。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我又再一次去了大元門口,這次里面沒有了聲音。
我敲了門,沒有人應(yīng)我,我推開門進(jìn)去,空無一人,房間沒有任何大元的行李,干凈得就像大元從來沒有住過的感覺。
突然有人進(jìn)來了,我下意識躲了起來,是溫雅和溫宣二人,在商量著什么,我本想著出來,卻不好意思在這個關(guān)頭出來。
這時,溫宣說:“溫雅,我看,103的那個小丫頭喜歡上了你了呀!魅力挺大的呀!”
溫雅蹙了蹙眉頭,說道:“哦,是嗎?”
溫宣:“你怎么這么淡泊呀!剛剛?cè)思铱墒菫槟銈牧税。〔贿^我好奇如果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還會喜歡你嗎?”
溫雅忽然看向我所藏身的地方,說道:“聒噪?!?/p>
我覺得我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剛準(zhǔn)備偷偷溜走的時候,忽然聞見一股說不出的香味,眼前漸漸模糊了。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依舊在103的房間,只不過,這次我是被綁起來了
這時,溫雅推門進(jìn)來了,問道:“醒了呀!”
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但是我知道大元的失蹤肯定和他們有關(guān)系。
我弱弱地問道:“大元在哪里?你們把大元弄哪去了!”
他笑著說道:“你放心,只要你安分點,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至于你的朋友,你已經(jīng)沒必要去擔(dān)心的。”
我心想大元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說道:“我現(xiàn)在就在這個房間里,你可以幫我把繩子解開嗎?我又不會跑路的?!?/p>
他便到我身后幫我把繩子解開了,我又想到了可以溜出去的辦法。
便又對溫雅說道:“溫雅,我餓了,你可以拿點吃的給我嗎?”
溫雅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去拿吃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綁久了的原因,身體有點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香氣的原因,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我慢慢從床上移動,一不小心就從床上掉了下來,很痛。但是好在手腳都有了點知覺。
就在這時,溫雅正準(zhǔn)備拿吃的準(zhǔn)備進(jìn)來,我茆足了力氣,站了起來,往溫雅撞去。
溫雅手上拿的盤子,沒有意料到我會撞他,所以措手不及,他被我撞倒了。
我便立即飛奔出去了,往大門口跑去。而溫雅也立即站了起來,去追我。
在我出了客棧的門的瞬間,客棧立即變成了一座廢墟之地。我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更是不要命地往前跑。
而溫雅在我后面追著,還喊道:“那天晚上,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愿意一直陪伴著我嗎?你怎么可以要跑掉!”
我一路跑到當(dāng)初約定好的大巴那,那個穿得不好的大叔也在那,我便向大叔求救。
大叔把我護(hù)到身后,對溫雅問道:“何必呢!你們本不是一個世界,又何必對她求追不舍?!?/p>
溫雅一直盯著我,我害怕地不敢再望向他。他又開口說道:“肺肺,你那天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嗎?我可是當(dāng)真了呀!”說著,溫雅還笑了起來
我感受道溫雅很孤獨很孤獨,情不自禁地來到了他的面前,撫摸著他那完美無暇的臉,說道:“溫雅,我記得。我對你是一見鐘情,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也是最讓我心動的人??墒俏覅s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那么了解你。大元不見了我問你,你也不愿意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對待你。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溫雅?!?/p>
溫雅欲言又止,卻始終沒有告訴我大元去哪兒了,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最終,他轉(zhuǎn)過身去,嘆氣地說道:“可笑,最終我還是不能留下你!你走吧!”說著,他便走了。
我望著他那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感受到了孤獨和心疼。
這時,大巴到了,我木然地上了大巴。
看著窗外的一切,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