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巴佬!
男人不氣反笑,他微笑看著眼前的潑婦,眼里卻是一陣冰冷,沒人會喜歡一個平白無故辱罵自己的人,沒人會喜歡。在他的地方拿著他的玉石企圖傷害別人,還罵他是鄉(xiāng)巴佬。
這個氣他受不了。
“保安?!彼麖埧诔T口喊道。
隨后,兩個身材高大的保安走到男人面前,恭敬的朝男人問好,“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給我趕出去,從今往后,和她有關(guān)的人一律不許出現(xiàn)在這里。如若她再出現(xiàn)在這,你們也不用干了?!?/p>
江鈺話音剛落,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牽制著周芮云,二話不說就拖著周芮云往門外走,好不憐香惜玉。
笑話,上次就因為沒看住門被扣了兩個月工資,現(xiàn)在要是不把這個人趕出去,那他們這個月就要吃土了!
對比工資,憐香惜玉是什么?
他們都有老婆孩子了,還沒禽獸到看上一個相貌平平脾氣又爆的小學(xué)生。而且長得還沒他們老婆好看,憐個屁?。?/p>
“你……”周芮云還在震驚中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兩個保安拖著往門外走。
而后,兩個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她扔出門外,而剛好門口有三階樓梯,周芮云沒站穩(wěn)直接滾下樓梯,身上的名牌粘上灰塵,本來長相平庸的她看起來更加狼狽。
周圍的人大部分都是貴族出身,看見周芮云這么格格不入的人,不免得偷來鄙視和不滿的眼神,但身為貴族的他們不會在背后嚼舌根,因為他們不屑于去計較一只誤入天鵝群的丑小鴨。
周家雖然算不上尊貴家族,但身為周家千金的周芮云從小就被嬌生慣養(yǎng),再加上平時有云知安和周父撐腰,她在學(xué)校里幾乎都是盛氣凌人的狀態(tài),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場面。
她承受不住那些人投來的眼神,帶著哭腔連走帶跑的離開玉石鎮(zhèn)。白夜淡淡地看著保安把周芮云扔出門口,向江鈺道謝。
“你不用和我說謝謝?!苯曔@會完全沒有剛才那副冰冷的模樣,現(xiàn)在他看起來反而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笑嘻嘻的,一對虎牙笑得時候若隱若現(xiàn),宛若天空中的暖陽。
“我也只是看她不順眼而已,”說著,江鈺無意間瞄了他幾眼,結(jié)果一看,他整個人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哎,我好像在哪見過你?!苯暿謸蠐项^,努力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
忽然,他雙手一拍,激動的說,“我以前在畫展上見過你?!?/p>
白夜微微皺眉,略微不解。
江鈺見白夜沒有記憶,就毫不嫌棄的和他解釋道,“五年前在S市中央舉辦的國際聯(lián)名畫展上我見過你,當時你也是這一身裝扮?!?/p>
“那時候你好像還是以國際聯(lián)名繪畫大賽的冠軍之名出席的畫展?!?/p>
“但后來你就再沒出現(xiàn)過,好多準備巴結(jié)你的人都以為你想退出美術(shù)界而感到遺憾的。”
“沒想到在這能碰到你,真是緣分啊?!?/p>
白夜這才明白怎么回事,五年前他因為獲得國際聯(lián)名創(chuàng)辦的縣級繪畫大賽的冠軍引起重視,被邀請參加S市國際聯(lián)名中央畫展。
原本這是白夜靠自己的才華得來的榮譽,卻被白夜的母親用來當做商業(yè)交流的機會,先是逼他“認祖歸宗”,而后又強行帶著他參與畫展。
進入畫展以后,白母就撇下他,一副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模樣去巴結(jié)一些有名的畫家,而他則是孤身一人參觀墻上的油畫。
就是那個時候,一個人突然說很喜歡他的畫,說什么也要買下來,最后那副油畫拿到國外參展會上去了。最后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江鈺還記得五年前白夜的穿著,倒是讓白夜略微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