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是主動要求編入我的營隊的,是好事,但是,我這個人比較直,你們也都有所耳聞,魔鬼,還不夠貼切,我是你們的惡魔,我的隊里,不收留慫包,我也不看后臺和顏面,我是訓練長,我的任務(wù),就是把你訓練成最好的兵,我看中的是你們的命!”說話的正是戰(zhàn)平九兄弟們的教頭:沈燕七。
說到這兒了,咱們就聊聊這個沈教頭吧,他是軍營里出了名的訓練嚴苛,要求精煉,經(jīng)他手調(diào)教出來的兵娃子,上了戰(zhàn)場,個個是作戰(zhàn)勇猛,赫立軍功的悍將。只是,近來新招募的兵娃子,沒有幾個,能在他的魔爪利刃下,堅持到最后的。這還真是驗證了溫室里的花朵,注定禁不起風吹雨打。陽關(guān)沐浴下的人兒,怎會知道終日窩在陰暗角落里的苦痛。
可有的時候,有的事兒,還有有的人,偏巧又是與眾不同的,就那這幫以戰(zhàn)平九為首的兄弟幫們來說,這些個磨難,根本不叫事兒,只要人心是暖的,只要兄弟是真的,再多的風雨,再多的磨難,那都是快樂的。
“是,沈教頭,我們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他們齊聲說道。
“好小子,先別口出狂言,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可不會心慈手軟的,等待疾風吧!”沈燕七也來了斗志的說道。
“時刻準備著!”少年們宏聲回答道。
“這幾天,我們訓練騎射,首先,去教場跑大圈。我沒說停止前,誰都不許休息。”沈燕七說道。
“是!”少年們聞令,即刻開始校場跑圈。
“哎!老沈頭,咋樣,這批新兵蛋蛋,不錯吧?”不知啥時候,秦勉湊到了沈燕七的身邊,自豪的說道。
“這還剛開始,看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不過,那為首的小子,真的是戰(zhàn)將軍的兒子嗎?”沈燕七說這話的時候,眼淚直在眶眶里打轉(zhuǎn)兒,聲音也柔和了許多,全然沒了剛才那股鐵血,有的盡是柔情。
“老沈頭,千真萬確,這小子的肩頭有一塊紅色胎記,形似龍紋,你可還記得嗎?”秦勉說道。
“將軍對我有恩,若不是當年戰(zhàn)大哥,單槍匹馬殺了個回馬槍,把我從尸俘堆里,扒拉出來,也就沒有今日的沈教頭了,沒想到的是,將軍大恩,我還未報,他就去了…”沈燕七說到這兒,不禁舉起袖口,掩面而泣,身體都有些顫晃。
“老沈,將軍已去,不是還有少將軍嗎,虎父無犬子,我瞧著平九,經(jīng)你調(diào)教,日后也絕對不是凡夫俗子!”秦勉拍著沈燕七的肩頭說道。
“老秦,咱可說好嘮,我沈燕七絕對不會因為他是將軍之子,而心慈手軟的,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嚴苛到極致?!鄙蜓嗥卟潦酶蓛粞劢堑臏I珠,眼放溢彩的說道。
“放心吧,心疼歸心疼,但我還是知道在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上,只有最強的人,才會活下來,沒有什么比性命更寶貴的了,這就是,為什么,我會把他和有他的那幫兄弟們都編入你營中的緣故了?!鼻孛阊劬聪蛟谛雠苋Φ哪贻p人們,嘴角揚起了笑意。
“老秦,瞧好吧,將軍,放心吧!”沈燕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