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謝我謝的太早,暫時我還不會離開,畢竟他還并不是真正的背后之人,真正的幕后之人還沒有現(xiàn)身呢?!?/p>
玉羲擺了擺手干脆盤腿坐在地上,人家要成婚自己當(dāng)然不湊熱鬧了,原本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改變?nèi)钕牡拿\(yùn),事情還沒解決完自然不會離去。
反正以后她們之間互不干擾,她想要做的事情是一定要成功的。
既然皇帝有點(diǎn)無能的話,那他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簡單的謀朝篡個位不是什么問題,就是可能按照現(xiàn)在的局勢來說,還需要幾年的準(zhǔn)備時間。
阮惜文輕輕笑了笑看她的眼神滿目溫柔:“不管如何還是謝謝姑娘了,日后還是得仰仗姑娘,就像是姑娘所言,事情還沒有解決,幕后之人沒有死亡,那么我還有我的父母以及整個阮府都不會安生,莊仕洋不算什么大人物,真正把控的人還在后面。”
身為京城雙姝之一,阮惜文自是聰慧的,不會想不清楚這其中的關(guān)鍵。
對方能來幫自己,她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至少自己家的命運(yùn)能夠被改寫,她不用斷腿、被囚禁,大半生都被困在暗無天日的府邸之中。
“嗯?!?/p>
……
阮惜文與宇文長安成婚這日分外熱鬧,宇文老夫人笑得格外歡喜。
作為好友的苗吟宣自然也是添妝了的,不過看好姐妹老公的眼神就不怎么友善。
婚禮當(dāng)天狠狠剜了宇文長安好幾眼,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等兩人再次見面時是在一處酒樓,本來就是說好在這碰面,一見面苗吟宣語氣變得酸溜溜的。
“呦,還以為某些人成了婚就不記得自己好姐妹,現(xiàn)在怎么又來看我了?!?/p>
苗吟宣說著抬起頭來,片刻后似乎有些驚訝,隨即無聲笑著搖了搖頭。
玉羲在她對面坐下,撐著腦袋看她。
“怎么,看見是我很驚訝的樣子。”
“不是,其實在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明白你不是她,雖然你們長得一模一樣,說話的語氣也差不多你的小動作也在盡量和她靠齊,可我就是知道你不是她?!?/p>
苗吟宣倒了杯茶水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她和阮惜文做了那么多年的對手,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呢。
“是啊,對于熟悉她的人來說,我和她確實不一樣,那重新認(rèn)識一下如何,我叫阮羲,你可以把我理解為她的雙生姐妹?!?/p>
“姐妹?”
“嗯。”
這也是她和阮惜文早已想好的說辭,雙胎之事也不是沒有,在腹中被另一人吞噬或是出生就死亡的情況也比比皆是。
宇文長安、阮父、阮母,早就已經(jīng)察覺她們之間的不同,可有時候也不是玉羲出現(xiàn),她和阮惜文相互交替著出現(xiàn)。
他們都看得清楚分明,心中早就好奇怎么回事。
故而她們通了一下說辭,就說是阮惜文的雙生姐妹,只是在腹中之時就死亡,意識卻還存在于阮惜文的身體里。
這樣的說辭比起其他更容易被阮父阮母接受,因為無論如何光怪陸離,都是他們的女兒。
畢竟當(dāng)初阮母懷孕之時的確也大夫說過是雙胎,出生時卻只有一個。